文玉旬叹道:“在迫不得已情形之下,两人只有以各人所研梧的招式相傅,最后……最后我师娘输了!”
欧阳铿插嘴道:“她一定生气啦!”
文玉旬道:“这一次铿弟说对了,我师娘不但生了气,而且还生了很大的气,最后甚至不惜一走了之!”
上官琼征然道:“她走了么?”
文玉旬道:“是的,她走了,不过她临行曾对家师说,有朝一日待她武功研习成功,她非找我师父再此划不可,假若到时她老了,她走不动了,她会调教出一个徒弟来,所以她希望我师父最好也预作准备,最好也教一个徒弟以践翌日之约!”
上官琼幌然大悟道:“怪不得你约好那妖精八月之后相见?”
文玉旬道:“不错!”
上官琼纷颈低垂,低声道“文大哥,是我错怪你啦!”
文玉旬朗声一笑道:“事情已经过去,还提它则甚,现在谈谈你们可是怎么中了他们的奸计?”
欧阳铿道:“说来都是我不好!”
文玉旬道:“可是你又顽皮了?”
欧阳铿喊起小嘴道:“才不呢!”
文玉旬不解的道:“那又怎会中了别人奸计?”
欧阳铿道:“那又得怪上官姊姊不好了!”
他生性顽皮,一时怪自己,一时又怪上官琼,倒买把文玉旬弄胡涂了。
文玉旬摇摇头道:“铿弟,现在还顽皮么?”
欧阳铿道:“一点也不顽皮,不信文大哥问上官姊姊!”
上官琼含羞点点头道:“是的,都怪我不好!”
欧阳铿见上官琼承认,才大声说道:“一路之上上官姊姊尽说文大哥不好,什么见异思迁啦,见不得漂亮女人啦……”
文玉旬叫道:“铿弟,说正经话!”
因为文玉旬见欧阳铿说到“见异思迁”之际,上官琼已把娇躯侧过一边,知道她心中羞愧,所以才出声喝止欧阳铿继续往下说。
欧阳铿呆了一呆,道:“文大哥,我没说错呀!”
文玉旬道:“我知道你没说错,但不准说别的,只说事实!”
欧阳铿舌头一伸,道:“文大哥,你这就帮起上官姊姊来啦!”
他可是童言无忌,但这话转入文玉旬和上官琼耳中,两人脸孔都红了。
文玉旬微怒道:“铿弟,你越来越不象话了,赶快继续说下去!”
欧阳铿见文玉旬脸有怒意,这才继续道:“文大哥,上官姊姊尽数说你的不是,我自然要帮你是不是,因为我也是男人呀!”
最后那句话一出,文玉旬和上官琼都不忍住笑出声来。
欧阳铿大是得意,接口又道:“那知这一帮却帮出了纰漏,就在这个镇上当我们吃饭之时,我在酒楼尽说文大哥好处,一餐饭还没吃完,我和上官姊姊都倒了下去!”
文玉旬道:“你们中了麻药?”
上官琼点头道:“若非如此,我们能这样轻易受制么?”
欧阳铿道:“文大哥,咱们能出去么?”
文玉旬实是没有把握,当下道:“那要看看运气如何了?”
欧阳铿恨声道:“假若能够出去,我见了那些老王八蛋,我狠狠揍他们几个耳光不可!”
上官琼道:“文大哥,你又是怎么陷进来的?”
文玉旬简单的把自己经过说了一说,上官琼和欧阳铿都听的直咬牙,尤其欧阳铿人小性燥,马上说道:“文大哥,咱们找路去!”
文玉旬点了点头,三人一齐向前走去。
但凡碰到墙壁不能通行,文玉旬便凭他一剑一掌开路,没走多久,眼前居然现出一条信道。
欧阳铿大叫道:“找着通路了!”
其实,这那里是什么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