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未弄清楚前,她不得不有所警惕。
因为,很可能,她一下地,便乱箭齐发,将她当场射死。
现在既然单姑婆出来了,而且,言谈神情,一切和往日无异,这才一长身形,飞身向单
姑婆身前纵去。
双脚一经落地,立即愉快地道:“卑姑婆,您好!”
说话之间,急伸双手,立即将单姑婆的双臂握住,表情亲切,动作亲热。
单姑婆十分高兴,立即慈祥地呵呵笑着道:“好什么哟,还不是三更睡半夜起,天生的
劳碌命。一辈子别想清净。”
尧庭苇立即乖巧地道:“现在我来了。我会为您老人家分劳分忧的,以后您就可以享些
清福了。”
单姑婆听了,更是开心,但却笑着道:“哎呀,你是尧总分舵主的千金大小姐,西北总
分舵的全权代理人,我老婆子可不敢劳动你。”
尧庭苇一听,故意叹了口气道:“唉,西北总分舵垮了。”
单姑婆听得大吃一惊,站在角门内的两个背剑女子,以及草丛中,同时响起数声惊啊声。
尧庭苇故装一愣,惊异地问:“单姑婆,你们还没听说?”
单姑婆吃惊地道:“没有哇,尧总分舵主只说心里想我们姑娘,特地赶来看看。”
尧庭苇则故作迷惑地问:“我爹还怎么说?”
单姑婆震惊地继续道:“尧总分舵主说,西北总分舵的一切事务,均由你尧姑娘负责。”
尧庭苇一听,断定尧恨天没有说她尧庭苇不可信赖的事,因而宽心大放。
是以,黯然一叹,无可奈何的道:“虽然西北总分舵仍在,而一切也由我来负责,但是,
三个堂主死光,坛主也被杀了两个。”
单姑婆和两个背剑女子一听,更是格外震惊,不由齐声惊异地道:“竟有这等事?”
尧庭苇立即黯然道:“我骗你们作什么?你们说,无法展开活动,不是垮台是什么?”
单姑婆立即关切地问:“你是说,尧总分舵离开西北总分舵之后,来了高手?”
尧庭苇淡然道:“那天爹不在总舵上,我也不在总舵上。”
单姑婆道:“你们是被人家觑准了空巢,摸了家雀……”
话未说完,后面一个背剑女子,立即解释道:“啊呀单姑婆,你没听尧姑娘说吗,三个
堂主死光,坛主也死了两个。”
单姑婆神色一惊,似有所悟地道:“噢,这么说,对方来的人很多了?”
尧庭苇竖起一个手指头,淡然道:“只一个。”
单姑婆听得面色一变,脱口惊啊,十分吃惊地问:“这么说,对方一定是高手了?”
尧庭苇一想到许格非,自己痴心深爱的未婚夫婿,便不由内心一阵悲痛,有如万箭穿心。
但是,她对单姑婆,却微一颔首道:“也可算得上是高手了。”
单姑婆一向恃技气盛,不由有些生气地问:“那人是谁?姑娘你可是他的对手?”
尧庭苇淡然摇头,有些伤心的道;“他的武功比我高得多。”
单姑婆听得一愣,面现惊容,不由噢了一声,关切地问:“那么尧总分舵主呢?”
尧庭苇黯然叹了口气道:“他老人家要是也在总舵上,恐怕也难逃被杀的厄运。”
单姑婆听得神色数变,目闪冷辉,脱口一声惊啊,但她天生了一副高傲性子,立即又不
服气地怒声问:“尧姑娘,那家伙可留下姓名,他是哪一派的人物?我老婆子有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