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想到这我眼泪是怎么止都止不住的流
男势必拿我之生命血肉来守护你的歌喉
1952年春幕
刚被做完了一通简单的手术
归途到来时候或得靠子鸣背我上路了
我这大男人今天又架不住地哭了
指导员就这样牺牲了
在我面前把血染进了风里
那一刻冲上山头的队伍比平常百倍拥挤
因为指导员的余音依然唱在周围每寸空气里
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
也不靠神仙皇帝
我身上那些弹孔和疼痛刹那间竟也全然忘记
男曾是一名湖涂兵
断没想过为谁去拼命
直到我看到朝鲜人民
在悲霖苦难中呻吟
而新华国刚正经地诞生出些许和平
我不禁明白肩上有着什么担负
是的红星的光芒定会照亮整座山谷
届时我会戴上那大红花摇下车窗
看远处洱海边的月下定有妹在为我歌唱
1952年冬至
妹相距一别足有五年
你从未对我有所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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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如今我大概已无法当面致歉
那漫天战机在我头上密密麻麻地轰炸
身边同志也只留得三人未有倒下
但即便粉身碎骨我也断不会把这阵地给抛下
我虽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
却也渴望来生能与你再相拥一刻
若时光可以倒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