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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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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个时候,解承忠猛听得头顶上“呼啦”一响,秃鹫的铁爪在向他面门抓来,而紫脸老人又伸开左手,以“霹雳掌”手法进击解承忠的右肋,而夹住钢鞭的折扇又从头顶上压将下来,真是又猛又快,数管齐下。解承忠只得再度后退,一步两步,业已退到了深不可测、险陡无比的剑劈崖边。他的整个身躯像被大雪压弯了的树枝,向外倾斜,失去了重心。解承忠只得发出软硬功,似“险峰挺松”般硬挺着。但他自己心底清楚,要这样持久下去是不可能的,要化险为夷那就更为艰难。

解承忠似乎看到了即将发生的结局,反而心底踏实地涨红了脸说:“朋友,今夭我算是在你手上栽定了。咱们总得结个来世之缘吧!事到如今,你总不该再鬼鬼祟祟地连个真名实姓都不让我知道吧?”

紫脸老人闻言得意地一阵冷笑,手上又加了点儿功劲,压得解承忠丝毫不能动弹,然后反问说:“姓解的,难道你真的会把几十年前泉州城里的事儿都给忘怀了吗?”

“啊?!——”解承忠心里像被猛地撞了一下,往事似烟云一掠,他惊讶万状地说:“怎么?你,你,你是……”

“嘿嘿,嘿嘿!”紫脸老人发出午夜枭啼般怪异的笑声,“你到底把我这位老朋友给想起来了!是的,是我。

就是我!我没有死,我活得很好!这些年来,你巴结权贵,威名远扬,得意于江湖;我看破时局,收心养性,修炼在深山。

今天,知道你即将回归田园,故此特来送行。怎么样,够朋友吧?”在风声杀声交织成一片喧闹嘈杂之中,这番对话,也只有他俩才能听清楚。

解承忠听到那人说他“巴结权贵”顿时怒火高燃,怒目厉声地说:“呸,你这寡廉鲜耻的叛逆,我恨当年存一念好生之德而让你漏网偷生,我恨现在不能手刃你这个叛逆,以慰泉下无数英烈。”

紫面老人浑身抖索,他像被蝎子螯了痛处,创伤与愤怒使他那难看的紫脸变得更其可怖。他抽搐着身子厉声尖嚷:“姓解的,你还有何脸面说出‘惩叛逆,慰英烈’的豪言壮语呀!是的,我曾是叛逆,可我敢于以铁血之躯来洗此耻辱,而你,你曾算是英雄,你为什么不能追随众英烈效忠捐躯?你为什么为钱帛而丧失气节甘作权贵鹰犬?就因为你这些年横行江湖,欺凌义士,我才特来‘惩叛逆,慰英烈’的!”

“呀呸!好个叛贼,休得狗血喷人!”仇恨与愤怒使解承忠迸发出一股意想不到的功力,“嗖”地一声,居然把被夹紧在折扇中的钢鞭抽回,他不去理会顺势而下的折扇,却以最后的绝招向紫脸老人扫出悲愤至极的一鞭。紫脸老人得意疏忽,没防备死灰还能复燃,想躲已经来不及了,无奈只得收左臂上迎。“啪”地一下,钢鞭正好击个正着,紫脸老人痛彻心肺地一声裂帛怪叫,随即把折扇往空中一旋,早就在盘旋欲下的秃鹫得到了进击的信号,闪电般地直扑解承忠。解承忠猝不及防,待要挥鞭上护,后脑勺已被啄了一喙。

就在这时,忽地跃上一个蒙面人,喝了声:“姓解的,吃我一剑!”剑光似游龙直刺解承忠胸窝。解承忠已摇摇欲坠于悬崖之缘,力怠神疲,上挡来势凶猛的秃鹫,哪有余暇余力避此突如其来的偷袭之剑!身子稍作后仰,“哎哟!——”一声慨然悲壮的长叹,即从剑劈崖上坠下了深不可测的崖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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秃鹫扇着翅膀在惨淡的月光下盘旋,嘴喙滴着殷红的鲜血。

断崖缝隙间的枯藤衰草瑟瑟地抖动着。

宿鸟被惊飞,怪叫着扑翅飞散。紫脸老人投眼看了一下深不可测的崖壑,绷着脸呵斥蒙面人:“我事先说过,姓解的事由我自己了结,不许你们出手伤人。哼,谁叫你出此一剑?!”蒙面人似乎有些委屈地说,“人不伤犬,犬必咬人。

师尊,弟子完全是为了您哪!”紫脸老人又哼了一下,他兴许是惊喜过度,又似乎是心怀不快,他单手执扇,呆呆地立于崖边,纹丝不动,忘却了往事,忘却了当前,忘却了左臂的伤痛,几乎也忘却了自己的存在……这是一段惊天地泣鬼神的往事。此时,柳荫崖泣不成声,解骊珠更是伤透了心,连一老一少的两个局外人也感叹欷嘘,嗟伤不已,禁不住一掬同情之泪。

柳荫崖记不清自己是怎么杀出重围的。他说:“后来,我只觉得跟我交锋的人一下子都无影无踪了,眼前所见的只是一条又粗又长、头如畚箕大、两眼绿光闪闪、口里吐着火舌喷着腥涎的大蟒蛇向我扑绕过来。我吓坏了,怎么到了这步田地,连虺虫都要帮着恶徒来欺侮我?我用尽平生之力一个”旱地拨葱“,窜起居然有数丈之高,后来我也不知怎地,竟然让我从斜刺里跃出圈子。我只迷迷糊糊地听到背后有人在喊:‘得了!年轻轻的要学到这一步,也不容易,是条汉子,让他走了吧!’可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呢?我是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了。”

上官彤说,“哪儿来的什么吐火的蟒蛇?分明是你两眼昏花所产生的幻影,不过,那老头儿怎么会起了好生之德,不来追杀你,这事倒也费解。”

随后,他也跟柳荫崖讲了他怎样地把他弄到这里的经过。柳荫崖再申谢意。解骊珠还在悲恸不止,上官彤劝阻说:“人死也难复生,最要紧的是要寻到这紫面老头儿,探个究竟,方可报仇。妞儿,你要懂得节哀,别哭坏了身子,留得五湖四海在,何愁无处下金钩。好了,时间已经不早,我可要躺下了,你们也各都休息一会儿,反正夜间不便行事,天亮以后,咱们先去把老镖师的尸体找回来,好让他入土为安。”说完,上官彤又跃上横梁,仰面一躺,一会儿就鼻息浓浓。这鼾声产生了连锁感染,使三个年轻人也顿觉沉沉欲睡。于是,骊珠横在靠榻上,姬澄和荫崖挤在地上的兽皮里,起初他们还在辗转反侧,但到底是太疲乏了,渐渐都朦胧睡去。

屋内一片静谧。

其实,上官彤并没入睡,他只是用这种法子诱发他们的睡意,让他们好好儿歇息——怪叟对年轻人是体贴入微的。现在,他却翻身坐了起来,交叠着腿,三根指头捻着两撇上翘的尖胡子,默坐在梁上发楞。半晌,他轻轻一拍大腿,喃喃自语:“嗯,我就是这个主意。”他似落叶轻飘下梁,悄然出门,直奔风陵渡而去。

他估量了一下山川地势,借着破云弄影的月色,仔细地在周围巡视,地面上还印有依稀可辨的马蹄痕、杂沓的脚迹、纵横的车轮印,除此之外,却没发现任何可疑的东西,那解承忠和柳荫崖的两匹坐骑怎么也会销声匿迹了呢?看来,这帮行动诡谲的神秘客是异常工于心计的,他们对现场已经作了一番周密的清理。天南怪叟暗暗骂了一声:“龟孙子,我就不信你们会是钻了地洞的老鼠!”他仗着自己一身无与伦比的绝技,决定下深壑探个究竟。他身子一缩,以“拿大鼎”之势,头脚倒悬,施展“壁虎游墙”之功,全身紧贴剑劈斧砍的悬岩,居然直沿而下,他蜿蜒地游了一会儿,见不远处的岩石缝隙里,吐出一根碗口大的长藤直宕崖底,他刷地倒翻过去,不偏不倚双手正好抓住长藤,随即簌辘辘地滑了下去。上官彤感到自己好像已经抵达幽深的崖底,但脚下却是软绵绵的,几乎陷没了膝盖,他知道这是长年累月枯枝败叶堆积腐烂而成的“沼泽地”。他赶紧用轻功提纵术跃了过去,又随手折了几根松枝,扎了个松明把,敲击火石点燃,照见的又是另一番天地。

这里怪石嶙峋,阴森可怖,蓬断草枯,鸟飞不下,昏惨惨云迷雾罩,呼喇喇风惊叶落,隐约间似雷鸣,似虎啸,似鬼哭狼嚎,连艺高人胆大的天南怪叟也只觉有股凉气直透脊背,令人毛发悚然。他踮起脚尖,时而东时而西地摸索了半个时辰,终于傻了眼了,因为他除了看到一些坠毁散架的车轴和断木残片外,根本就不见解承忠的尸骸,哪怕是连一星半点儿类似尸体散骨的东西也没有。他不甘心,又继续往前走,但断崖已无通道可循了。

他不由得嗤笑起自己来,“咳,真是老糊涂了,人体又不是铜打铁铸的,从那么高的地方往下摔,碰碰撞撞的,还能留多少痕迹?就算有那么点儿,也早就饱了飞禽走兽的口福了。”于是,他决定返身顺藤缘攀而上。突然有一样东西映入了他的眼帘,在行将熄灭的松明火的光照之下,在石缝里发出黄澄澄的光。上官彤跃上一步,伸手一抓,沉甸甸的,凑近一看,原来是条鎏金钢鞭。“无敌金鞭”四个大字在他脑际一闪,想必这是解承忠所佩之物。“有了这玩意儿,我也不虚此行了。”他自慰地嘀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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