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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部分(第1页)

爱情的忠心,还会令男子到白水河中站上半小时。即便是炎炎夏日,白水河河水都冰冷刺骨,若是其他季节,水的冰冷可想而知,还要站着不动,这滋味可想而知。 白水河水虽然冰冷,但对于若寒他们这些习武之人,倒不觉得冷,小豆豆跟着若寒练了一年的武功,他也能在河里折腾上一两个时辰。 若寒挣扎着想爬起来,却被岳钟衍一把拉住了,河水一下子漫到了脖子,若寒不懂水性,不禁有些惊慌起来。 岳钟衍拥着若寒,在她耳边低语道:“别怕,有我呢!”说着带着她,游往白水河的对岸。 从冰冷的白水河里起来,浑身湿漉漉的,水珠顺着发际衣物一滴滴落下来,在溪滩的鹅卵石上形成了一道曲曲折折的水线。相比冰冷的河水,正午的阳光特别温暖,两人都吁了一口气,相互打量着对方狼狈的样子,都觉得有些好笑。 湿漉漉的衣物紧贴着若寒的肌肤,更衬得她曲线玲珑,她身上的薄纱变得很透明,白皙的肌肤隐隐可见,胸前的玉兔似乎就要蹦出来了,岳钟衍觉得身上有些燥热起来,急急转过头去,他怕再看下去,他就要化身为狼了。 “阿寒,赶紧运功烘干衣物,着凉了可不好!!”岳钟衍背过身子低哑着说道。他找了块大石头让若寒坐下,自己则到远处的一块大石头边上坐下,急急闭眼运功调息。 若寒有些诧异岳钟衍的举止,低下头看了看自己身上,薄纱因湿透显得很透明,身上肌肤隐约可见,胸前的红蕾傲然的挺立着,她才恍然明白过来。 岳钟衍毕竟是古人,不比现代人,海滩上身着三点式的女子随处可见。她曾去过一次西班牙,那里海滩更开放,很多男女赤条条的躺在海滩上享受日光浴,也不乏某些激情场面,让若寒一行人尴尬不已,但他们却大大方方的,一副他们少见多怪的样子。 若寒微微一笑,盘腿在大石头上坐下,闭目运功,不一会儿身上就冒出白气了,大约过了一盏茶时间,两人的衣物总算烘干了。还好两人穿得是草鞋,若是布鞋就麻烦了,一时半会还干不了。 望着宽阔的白水河,若寒不禁有些发愁,这里没有船,也没有木排,河里又没有支撑物,用轻功也飞不过,难道又要下水游回去不成?若寒不由有些嗔怪,他为何非要游到白水河对面来?岳钟衍似乎猜出她的心思,笑道:“这边上不是有竹林吗?我们砍些竹子回来,扎成竹排就可过河。” 既然他这样笃定,若寒也没多问,岳钟衍立即解□上的腰带,轻轻地一拉,腰带变成了一把软剑,原来有利器在手,怪不得他胸有成竹。 他很利落砍下几根竹子,截成几段,又砍了几根藤萝和一堆茅草编成绳子,竹子分上下两层编扎,没多久一个简易竹排就扎好了,还做了一根长竹篙。 岳钟衍顺手削了两把竹剑,笑道:“阿寒,好长时间没看你练剑了,我们比试一下?” 若寒一直听岳钟琪提他大哥武功如何如何好,把岳钟衍说得天上有地上无的,早就想同他比试一番,只是一直没机会,难得他今天有兴致,自是乐意奉陪。 若寒笑道:“好!”也不见她有什么动作,身子就轻盈地飞上竹林,如白蝴蝶般轻盈地落在竹梢上,竹梢轻轻地颤动了几下,就归于平静。 碧蓝的天空,郁郁苍苍的竹林,若寒一袭白衣,悠闲地在竹林上漫步着,神态很是慵懒。山风吹拂,衣带飘飘,裙裾飞舞,犹如敦煌石壁上缓缓而来的飞天仙女,似乎就要离他而去,岳钟衍心头猛地一紧,一身蓝衣如青电般直射上去。 片刻间,竹林上方只有一蓝一白两条人影在飞速盘旋,他们从竹林到地上,又从地上到竹林,一直到夕阳漫天,晚霞满林,黄昏渐至,两人还未分出胜负。 见天已黄昏,岳钟衍开始放水了,若寒有些愠恼,她还没比过瘾,很多年没这么酣畅淋漓过。 岳钟衍指指天,若寒才发觉天色已经不早了,太迟回去了,爷爷他们要担心的。若寒不禁有些脸红,这么多年过去了,自己还这么争强好胜。 岳钟衍心潮澎湃,只有在比武的这一刻,若寒身上还依稀有林朝英的影子,他突然有说出真相的冲动,他要告诉她,他是王重阳,他一直爱着她,不会再让她伤心了。 若寒习惯性地用食指挑着竹剑,让它立在食指上,不停地摆弄着它,岳钟衍眼眶有些模糊,她这个习惯一直没变,眼前的若寒慢慢地和他记忆中的林朝英合二为一。 他从后面紧紧抱住若寒,喃喃道:“阿寒,嫁给我好吗?” 若寒身子一下子僵住了,她虽然喜欢岳钟衍,但还没有现在就嫁人的想法。 他温热的气息喷在她颈项上,耳旁,麻麻痒痒地,让人很难受,若寒一直贪恋着他这份温柔,他温暖的怀抱,说不出拒绝的话,她不想失去他,可也不想这么早嫁人。 岳钟衍又道:“阿寒,我不想再和你分开了,我们写信告诉长辈们好吗?” 若寒沉默了,恋爱是两人的事,结婚却是两个家族的事,即便若寒不喜欢有那么多复杂的亲戚关系,但结婚就是这样。 虽然她一直知道,沈墨是最好的选择,她和沈墨的日子可以过得很舒心。他额娘早已去世了,唯一的亲人就是塔克老人,他不用回蒙古,满蒙联姻宫里也不会发对,唯一会难过就是她那便宜阿玛了。 嫁给岳钟衍就不同了,满族那些勋贵一直很忌讳岳家,汉人清流对岳家投靠朝廷,又是耿耿于怀,岳家的处境其实很艰难。她要嫁给岳钟衍,便宜阿玛和岳家两老都没问题,阻力很可能来自宫里和满人勋贵。 可喜欢了就是喜欢了,爱上了就是爱上了,不会因为适合就爱上,这世上相爱的人本就少,能在一起就更少,她不想放弃。她不愿做那提线木偶,一生被人操纵。 岳钟衍也很沉默,他们要在一起压力不小,不不是父母的缘故,父母和简亲王雅布都很开明,最大的压力就是宫里那位。他们完全可以一走了之,远走他乡,但岳家和简王府怎么办,他们怎能以一己之私,牵连无辜之人。 两人默默地上了竹排,岳钟衍撑着竹排,若寒掏出随身携带的埙,吹奏那首知音主题曲,吹到酣处,若寒忍不住落下累泪来,反复轻轻地吟唱着。 “山青青,水碧碧,高山流水韵依依,一声声,如泣如诉,如悲啼。叹得是,人生难得一知己,千古知音最难觅……” 接下来的日子,两人都没有提起这个话题,他们不想因未知之事,破坏了这难得的相处时光,倍加珍惜眼前这一切。 他们不知道的是,程逸轩早已经把他们之事,写信通过驿站,送往了四川提督府和京城王府。 他想着两家本来就有想法,孩子们彼此有意,两家人要尽早准备起来,争取宫里那位点头。 若宫里那位同意,岳钟衍就可以风光迎娶了若寒;若不同意,他们也要尽早给孩子们安排退路,大不了安排孩子们诈死,远走他乡了。 若寒是得意弟子,他一直看着长大的,在他心里若寒、若阳就同塔娜一般,都是他的孩子。 岳升龙也说过青城派掌门曾给钟衍算过卦,说他与道家缘分不浅,想着他从小到大,身边一直都不用女子侍候,若他娶不成若寒,只怕他要遁入空门。 程逸轩想到当年惨死的小师妹,他最看不得有情人不能成眷属,他暗下决心,无论如何他也要帮若寒他们,摆脱困境。 转眼到了八月,除了沈墨和岳钟衍外,程逸轩和张玉明一行依依不舍地离开了云南,和他们同行还有齐云,他一脸的黯然。 沈墨是留下来,打理云南、四川、贵州这边采购药材的事宜,这边药草资源很丰富,大清朝一半以上的药材就来自这里,还没算上青海西藏。 至于岳钟衍的心思,大家心知肚明,也就不多说了。 上官羽没有跟程逸轩回张家口,他说道:“请父亲原谅孩儿不孝!父亲能认羽儿,羽儿已经很满足了。若寒说过姐夫人很好,有姐姐姐夫在父亲身边尽孝,羽儿也很放心。” 程逸轩很难过,这两个月相处下来,他也喜欢上这个孩子,聪明勇敢、正直善良,他完全没想到上官纤纤给他生了一个这么好的儿子,正想着如何培养他,让他继承自己的衣钵。没想到羽儿,却不愿跟他去,他知道羽儿的心思,不想给他妻子女儿添堵,也不愿受气。 既然如此,他还是先回张家口这边,同妻子女儿解释清楚羽儿的事,再派人接羽儿和阿丽过去。等羽儿回来,他在同他商量给上官纤纤迁坟的事宜,看在羽儿的份上,他答应了上官纤纤临死愿望,葬入程家祖坟地。 想着那个美丽多才,心机深沉的女子,又想着师妹临死的遗言,程逸轩心情无比复杂,为了他这样一个庸人,两个如花的女子赔上了一生。 九月的京城,西山红叶好,霜重色愈浓,满山遍野的红叶,吸引着大批游人前往观看,自然看红叶最好的地方,就是香山了。 简亲王雅布独自一人,默默地静立在郭氏的坟前,他伸手抚着石碑,喃喃道:“阿玉,齐云要回来了,娴雅在云南遇到他了,齐云年前肯定能到京城!他身上的毒也解了,他已在苗疆娶妻,生了一对龙凤胎。” “他们都好好的,可你却不在了!阿玉,我很快就会来陪你了,太医说我身子不好,也就这一两年了!你要等等我,我先把孩子们的事给料理妥当,就会下来陪你!” “若有下辈子,我一定会比齐云先遇到你,下辈子我们就做对平凡的夫妻,好好生活在一起,没有那么多糟心事。” “阿玉,扬丹前几日生了一个儿子,足足有八斤重!阿扎兰身子好了,太医说他可以娶妻了,明年四月份,他也要成亲了!理盛阿还小,我是等不到他娶妻生子的那一天了!有他哥哥姐姐在,阿玉你大可放心!”  “阿玉,你不知道,我们娴雅也有心上人了,就是那四川提督岳升龙家的长子。他们自小一处长大,感情自是比别人亲厚,他们岳家家风很好,也没有什么妾室通房,给人添堵!” “岳家已经同意这门婚事了,岳升龙夫妻都很喜欢我们娴雅,我只担心皇上不同意。岳家是汉军旗,岳家在汉人中地位很高,皇上他们一直忌讳着!阿玉,我只要娴雅喜欢就成,大不了给那岳钟衍谋个闲职!” “阿玉,其实做官很累,若不是出身没办法改变,我也不想做官!” “阿玉,我闭眼之前,一定会看到我们娴雅风风光光嫁出去的!” “阿玉,我这就进宫给娴雅讨旨去!” 乾清宫里康熙帝心情很复杂,他理解雅布爱惜女儿之心,可他没打算把娴雅嫁给岳家,若不是他早先答应过雅布,他都想把娴雅嫁个土默特亲王的幼子乌达木了。 因而问道:“那岳家门第这么低,你也愿意!难道我们满人就没好二郎不成!” 雅布说道:“微臣亏欠娴雅那孩子,生而不养,让她姐弟小小年纪飘落在外头。微臣别无他愿,只要娴雅喜欢的,微臣就喜欢!” 见雅布这副卑微的样子,康熙帝想着那句生而不养,特别刺心,当初继福晋这门婚事,虽说是太后一手促成的,但他也点头了,他也没想到那继福晋如此不堪,太福晋如此狠毒! 皇家公主郡主享受了无尚的尊荣,自也要付出代价的,可那娴雅一天都没享受到这皇室的福气!也许所谓的皇家福气,在她眼中一文不值吧! 若随意给她指户人家,那不是结亲,那简直是结仇,不知道那个胆大妄为的娴雅,会做出什么惊世骇俗之事,若遂了她的心意,他实在有些不甘心,这皇家郡主实在少一些,尤其是铁帽子王家的郡主! 想着这段时间青海有些不太平,两个大活佛身子都有些不妥,事关转世灵童,一着不慎,青海那边就要大乱。听说岳升龙家的长子出生青城派,武功高强,鲜有对手,不妨派他一起护送金本巴瓶入藏。 他若能很顺利护着金本巴瓶入藏,也是大功一件,他就风风光光地给他赐婚,朝上那些老头子也无话可说。 若是他有不测,他就把娴雅赐婚给那土默特亲王幼子,他和娴雅本认识,娴雅也无处好闹腾。就雅布也无话可说,他都把他守望门卦的女儿给嫁出去了,还不对他这位英明的皇上感恩戴德。 岳钟衍啊,岳钟衍,你千不该万不该瞧上我们宗室郡主,还勾上她!哼,我们皇家的郡主金贵地很,不是那么好娶的! 康熙帝打定主意,既然雅布求他了,他不妨先答应了,至于岳钟衍能不能娶到娴雅,那就看他的命了!于是吩咐道:“要嫁可以,不许大肆张扬!唔,就在张家口那边发嫁吧!” 雅布本没指望康熙帝会答应下来,还想着要多磨几次,没成想皇上能同意。皇上能同意,已经是他最大的让步了,他不该在奢求什么,娴雅虽然不能风光大嫁,但低调一些,对两家都好。

作者有话要说:昨日叔叔不在家,都没处上网了,乡下就这点不好,网吧也没一个。

☆、京城来信

雅布回去召集雅尔江阿、扬丹、阿扎兰三兄弟到书房商议,说道:“娴雅的婚事定下来了,这人你们兄弟几个也熟,就是四川提督岳升龙的长子岳钟衍,皇上已经同意了这门婚事。” 雅尔江阿有些讶异,那个岳钟衍仪表堂堂,文才武略都很出色,唯一缺憾就是家世差一些,是汉军旗的。不过他们家倒是很清静,没什么乱七八糟的人和事。岳将军颇有名士风采,岳夫人也是位巾帼女英,最爱舞刀弄枪的,和娴雅倒是很合拍。 扬丹和阿扎兰听了很是欢喜,岳钟衍兄弟同他们私交很好,两兄弟都是很出彩的人物,岳将军夫妻人都不错,这门婚事对娴雅最适合不过。 雅尔江阿回去同瓜尔佳氏说起此事,瓜尔佳氏听了很郁闷,皱着眉道:“人都说高门嫁女,咱们阿玛怎么反着来?那岳家门第也实在太低一些!” 雅尔江阿道:“这是娴雅妹妹自个儿的意思,阿玛是疼女儿!那岳家在汉人里,也是一等一的人家,若不是我们满人入关,我们还不一定及的上人家。我看那岳家没什么不好,岳家子弟大都文武双全,都很上进,很少有纨绔子弟,比我们满人高门大户强多了。你瞧瞧,京里大街上那么多遛鸟的,喝花酒的就知道。岳家里也没个通房妾室,公婆极有气度,兄弟和睦,我瞧这门婚事极好。” 瓜尔佳氏半响无语,想着那个大肚子的伊尔觉罗氏很是堵心,忍不住腹诽道:“满人高门大户三妻四妾多了去,也只有你家二弟不纳妾,若你雅尔江阿也不纳妾,我就没话说了。世上这么多女子都这么过来,就你娴雅妹妹就过不得,你们父子几个偏心都没边了,还好娴雅妹妹是女儿,若是儿子,爵位都没你雅尔江阿的份!” 雅尔江阿又道:“阿玛说娴雅自幼江湖上野惯了,把她拘在京城高门大户里,只怕会闯祸!岳家虽是名门世家,但他们也是江湖人物,那岳钟衍又是娴雅妹妹自己看上的,她嫁过去正好。” 瓜尔佳氏撅着嘴说道:“我本想娴雅妹妹结门好亲事,说不定还能给王爷添助力呢!” 雅尔江阿摇摇头说道:“阿玛掌管着宗人府,说不定将来我也会管这些事儿,离宗室外那些高门大户远一些,正好合了圣人的意。” 瓜尔佳氏不懂朝政,但想着丈夫会这样说,自有他的一番道理,娴雅若结了显贵亲事,肯定也会先顾着扬丹他们几个亲兄弟,哪里轮得上雅尔江阿。 说实在,娴雅妹妹对她还不错,若没有她留下的那几个方子,塔克老人和程大夫又帮忙调养着,她就只有德隆一个孩子,那个伊尔觉罗氏还有这么安分。 她应该知足了,丈夫已经顺利封了世子,又生了两个儿子,那个继福晋已经废了,没人威胁到她的地位。相反她还想公爹能多活几年,雅尔江阿有些左性,耳根子又软,容易被人挑拨利用,有公爹面命耳提着,他不敢宠妾灭妻,也不敢勾三搭四。 总归是意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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