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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第1页)

如今他的脸上好像很难在找寻出那抹温暖的笑意,眼睛里的清润也被其它东西掩盖的厚实,是原先的董鄂氏让他变成了这幅模样么?

他的唇轻轻擦了一下她的耳垂,董鄂乌兰身体顿时一怔,她想侧身拉开二人距离,可他似乎猜出她的企图一般,右手紧紧按住她的左肩。

她被禁锢的完全无法动作,更恐怖的是他的唇变本加厉的凑了过来,舔吻着她的耳廓,温热的气息扑红了董鄂乌兰的整张脸,胸腔里的愤怒不断往上翻涌,她狠狠嚷了声“停”。

可博果尔不仅不停下动作,反而攻略到脖颈处深深地吮吸,他的呼吸越发急促,吻的力道也越来越大。

董鄂乌兰完全无法忍受了,她感觉不到任何的情意,只觉得沾了博果尔口水的地方一大片恶心,而且他分明就像是在恶意的报复惩罚她。

她虽然占用了董鄂乌兰的身体,但有自己的意识,这样的亲密接触她没有义务被动的承受是不是?

博果尔或许考虑到她受伤的手腕儿,一直不敢把身体压下来,也只禁锢了她的左臂,如今形势下,董鄂乌兰完全顾忌不得伤口,猛地使出全身力气撑着床板用前额撞向他的头顶。

“砰”的一声,额头处传来一股生疼的痛意,眼前仿佛突兀的生出大大小小的漫天白点,还有右手腕儿合上的口子似乎也已经龟裂,刺骨的痛意席卷全身上下,董鄂乌兰缓了半晌才稍稍好受些许,僵直的从被子里抽出右臂,手腕儿上卷着的白纱布几乎被殷红的鲜血染透,仅余的白净部分也很快被红色蔓延完整……

博果尔立在床边,一手捂着头,他似乎也楞了片刻才缓解痛意,眸子微扫,他便看到了她那触目惊心的手腕儿。

鲜血把他的眼睛染红,仿佛化作一根根银针直接插进眼珠子里,博果尔霎时紧闭双眼,厉吼道,“你就对我已经厌恶到了死也在所不惜的地步?还是指望着他的一丝心疼?”

震耳欲聋的声音响彻在整间厢房,董鄂乌兰吓得一抖,震撼的盯着眼前那个脸色青白的男人。却没料到他紧闭的眸子蓦地睁开,死死对上她的眼睛,一字一停顿道,“董鄂乌兰,别—做—梦—了,你这辈子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他倏地侧身疾走拉开木门,冲门外吼道,“快去叫太医。”

被博果尔大力甩开的木门晃悠了好几下,“吱呀吱呀”的声音响在耳畔特别难受,董鄂乌兰怔怔的看着他的背影消逝在门外,水琤还有几个丫头慌慌张张陆续踏进门槛,免不了一阵儿乱七八糟的折腾。

茫然的垂头盯着被血浸湿的白色纱布,她眨了下眼,又用力眨了下眼,博果尔,你知不知道,你再如此执着下去真的就只有死才能解脱,真的要到死才能放开董鄂乌兰么?可,若真的死了,她又要怎么冷血的去完成这个任务?

建立在死亡之上的成功,真的能让人安心?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六章 蓦然回首(四)

养了约莫一周吧,董鄂乌兰手腕儿上的伤口结了一层薄薄的痂,看上去挺丑的,她靠在榻上,把袖子边儿放下来遮住伤口。

雪已止,小窗儿大敞着,她看着外头的枯枝儿叹了遭气,已经二月末了,再过几日便到春天,三月初一,她照规矩可以进宫请安,不知道可否遇得着顺治?

微微垂眼拨弄着手指,她忽的有些不安,对于顺治来说,他把以前的娜木钟真的已经全部忘了么?彼时她以为自己再也不会回来,所以便想,且就让他恨着罢,总比思念强得多,可如今轮了一圈儿,她却觉得有些许难受。

水琤端来熬好的药,董鄂乌兰并不矫情,端着一口气灌了进去,看得一旁水琤直了眼,她接过药碗儿,笑着道,“福晋往日里可最是痛恨喝药了,只要王爷不给盯着,您就端着药走到窗子边儿给浇了花。”

正说着,博果尔踏进了门槛,他随手脱掉身上的披风,递给水琤挂好,然后走到床榻边儿侧身坐下,轻轻握住董鄂乌兰的手,柔声道,“近日可是好了些许?慢慢将养着罢!我已经向宫中给你告了假,月初的请安甭去了,想必太妃也不会怪罪于你。”

他脸上一直挂着温和的笑颜,眼睛缱绻的如盛了漫天月光,仿佛几天前他们之间的争执吵闹压根就不存在过。

董鄂乌兰直视着他,心里微微发毛,自上次他大吼着对她宣称那番占有的言语之后,便一直再未出现过,她甚至想着或许他都不愿意见她了,却怎么都不曾料到,他今天来后,竟选择什么都没发生过。

爱可以让人勇敢,也可以让人卑微么?

“博果尔,我知道我接下来的话你会难以置信。”董鄂乌兰抽开被他握住的手,别开眼冷声道,“但是,我真的不是以前的董鄂乌兰,你就不能当她已经死了么?”

接下来便是冗长的沉默。

水琤早已告退,屋子里无比静谧,半晌后,他再度执起她的手,继续用平稳的声音道,“乌兰,我知道你怨我上次说话没个轻重,一切都是误会,我懂,日后咱们就好好的扶持着走下去,再也不闹了成么?”

董鄂乌兰扭头看到他期盼的眼神,真的挺不知所措的,无论是以前的董鄂乌兰还是现在的,都不可能和他好好过了不是么?两人之间既已撕开了口子,还能怎么愈合?

“我真真儿的不是董鄂乌兰,你觉得以前的她会做出割腕这个举动么?嗯?”把袖子卷上去,董鄂乌兰急切地把手腕儿凑到他眼前,“你别被愤怒冲昏头脑,你冷静下来好好……”

“够了。”他大手猛地一挥,打得董鄂乌兰的手臂一阵麻痛,整个人也往床榻内侧倒去。

博果尔倏地站起来,柔和的面目瞬间冰冻,他阴鸷的盯着她道,“冲昏头脑的分明是你,不是么?”他步步紧逼的欺身俯过来,右手毫不怜惜的把她的脸扳过来面对他,森森然道,“你从头至尾说了一通有的没的,不就是想进宫?”

他不屑的冷哼一声。

明亮的光线全部被他身体挡住,董鄂乌兰蜷缩在满目阴暗里,抬头盯着再度失控的博果尔,无奈苦笑,旋即痛快的承认,“没错,我想进宫,你让我进宫!”

她的声音很平静,就像往常说话一般,没有丝毫起伏,淡淡的,可博果尔却觉得浑身上下的气力尽数抽离,他死死盯着她的脸,凶猛的大力呼吸,仿佛这样才能稍稍平复胸腔里冲天的愤怒,用力闭眼再睁开,他几乎切齿道,“你怎么这般恬不知耻?在你心里究竟还有没有羞耻之心?”

董鄂乌兰别开脸,默不作答。

博果尔突兀的大笑出声来,直起身子转身就走,拉开门那一刹那,他不曾回头道,“好,我成全你,且让我瞧瞧你的好手段。”

他一直笑着离去,木门再度被合上,那充满讽刺自嘲的笑声终于再也听不见,董鄂乌兰捏紧锦被,狠狠闭上眼。

三日后,董鄂乌兰在水琤和另外几个丫头的伺候下穿好了宫装,又梳了旗头,配了绿雪含芳簪和一些碎金花儿。她的脸颊因为一直养着伤,难免苍白了些,于是水琤在妆容上便稍微重了些许。

打点好了一切,她站起来看着铜镜里的那张脸,不知为何,可能看娜木钟那张脸看习惯了罢,总觉得镜子里的人特别陌生,感觉很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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