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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第1页)

这下就郁闷了,自个不能掉价跟一弱智较真啊。要是这货一来劲,把咱的智商评价到和他一个水准线上,再以他一贯弱智的丰富经验来跟自己开辩论赛,那多亏的慌。

于是只好愤愤喷出一句“日他先人”。

众人听了电驴的问话,本等着一贯在这损人方面是318宿舍急先锋的小白同学作出一番精彩绝伦的总结,那想到等来这么一句,继续再一看这牲口白里泛青的脸,事情顿时就猜了个七八。

还是电驴同学直爽“老三,那货不会就是你吧”。

说话时两眼瞪的铜铃似的,很是难以置信的表情。

谁说这貌似憨直的货真弱智啊,前面还“大傻逼”呢,现在好歹进步到“那货”了,起码给自个留了余地不是。

这话不答也不是,不答也不行,吐了口闷气,小白看向电驴的眼神都有吃人的心了。

“不错,正是小爷”。

刹那,宿舍里静得针掉地上都能听个脆响,大伙全都一脸惊恐的看着先前他们口中的妖孽,因拜服的偶像的突然变得如此的真是、贴近而短暂失神。

这也好理解,假如有天你花了一千大元买了张门票去听演唱会,结果到了现场才发现,站在那五光十色的舞台上扯着嗓子唱歌那原来就是自家街道胡同那卖豆腐花的大姐,你也会失失神。

毕竟是失神,不是暴毙。半晌,大笑乍起,众人笑得撕心裂肺,眼泪鼻涕滚滚俱下。

幸好众人良知未泯,这嘲笑的对象正好是他们一贯相亲相爱的老三,好歹还知道收敛。在一个个笑得脖子上的青筋勃起得跟种马那货似的时候,告一段落。

但在小白同志看来,也可能是这些牲口刚才那阵子狂笑,导致血压上升太高挤到了心肌,换不过来气了,才没敢接着笑了。

“起劲笑吧,别悠着,要一不留神来个脑溢血啊,心肌梗塞什么的,没准国家还的给咱颁发一奖状,上面写着“为民除害”仨个大字儿,你们说是不?”小白恶毒的说道。

话到了这,318众牲口嘲笑“新手村惊现彪悍哥”的故事总算落下帷幕。

众人祭祀完五脏庙,匆匆重塑个人形象文明建设,蹲完坑洗把手,顺手抹两把脸,再次进入游戏。

除了小白。倒不是他挫折了,而是这是游戏设置,人物死了后,得12个游戏小时后才能再次进入,切换成现实时间也就是4个小时后。

一夜无话,当东边微微泛白,太阳还有会才能东升时小白已经静心凝神跌坐在一块二尺见方厚有一寸的青石板上,脑中将已熟的不能在熟的心法不厌其烦的过着。

这是校园里一片占地颇广的衫树林,初晨的露水还未消退,所以显得湿漉漉的,小白也没去特意寻那偏僻孤寂的地儿钻,只是捡了个离道路相对远点的树林边沿地方修炼,否则被人撞见就显得更怪异了。在这儿修炼了大半年来,小白还从未在一大早的见到过其他人。所选的地房四周比较通透,湿气虽重,并未将他身上宽松的衣裤浸湿。

当天边出现第一屡朝霞时,小白立定,向着东方虔诚的执了一礼,然后练了起来。

这一情形已经持续了十六个春秋了,从他三岁起就开始练习这套不知名字的心法。现在已是第十九个春秋,不知道是他爷爷口中的资质问题,还是这套心法本身就有问题,反正小白从未体味到老人家口中的真气,也就是通常意义的内气运行。

之所以小白会怀疑口诀,是因为到他这已经是他们家第五辈人世修炼这东西了,或者说是第三代也不为错,因为第二代个第四代子弟都没有修炼过,也就是隔代才会修炼,所有人谁也没炼出个什么来。

小白出生时体质很弱,甚至不能用弱来形容了,见过的都说他就跟个白鹤似的,白嫩的皮肉下筋骨几乎都是肉眼可见,瘦瘦小小的,好在三灾九难的跨了过去,到他三岁时,他爷爷突然做了决定,把他定为了徐家嫡男里的第五代传人。

这倒不是小白根骨不凡,结合小白父母的话和他自己的分析,小白认为,是他小时候莲藕和乌龟甲鱼类的吃太多的缘故。用他爸的话说,莲藕吃多了,连放的屁都是通透的。那稍微延伸下,估计经脉也都同样吃通透了,而甲鱼什么的则起到了固本培元的效果。

并不是小白家很富裕,能一天三餐的把这些东西当饭吃,恰恰相反,他们家是标准的草根家庭,比贫农还低半个身位,就一坑农,或着说成是地地道道根正苗红的无产阶级。他爷爷年轻时走难闯北,学了不少的手艺,被国民党抓过壮丁,后来被人民军队俘虏了,所以干脆就干上了革命。按说这也算某了个出身,可偏偏老爷子似有点不务正业,加上运气背些,革命尚未成功时负了伤,后来伤养好了,就干脆再也没去追赶革命队伍的的脚步,走村窜乡的扯起了封建迷信的大旗。

那阵子倒也活的滋润,成天打仗死人的,活了今天不知明天的,所以大家都信这个,方圆百十里内也成了个人物,提到名字就没有不知道的。后来革命成功了,要论功行赏时当然也没他的份,好在也没追究他愚弄劳动大众的罪行,而且出于曾经的革命同志的关怀,还给在县城了安排了份不错的工作。

但老头那阵也不知是不是鬼迷心窍,按道理说即便迷也应该迷不到他身上的,可老头就是没看清时代趋势,捧了几天的铁碗饭又跑回家了,继续他的天干甲子、阴阳五行的糊弄人,似乎铁了心的要顶着反革命的尖帽子跟人民政权对着干了。

轰轰烈烈的人民红潮又岂是老头能阻挡得了的,破四旧灭四害,庙宇神像砸的那是一个不剩,知机的同行们也都藏了行踪,老老实实的混在劳苦大众中吃起了大锅饭,丝毫不敢显露本事,只怕藏得不够深,让人揪出了自个的尾巴。但老头不,仗着自己是革命的功臣,依旧我行我素,成天施符行医、擅断阴阳。但日子毕竟不好过了,劳苦大众都有了和封建余孽斗争到底的觉悟,老头就没了继续封建的土壤,而且后来带红袖章的干部们忍无可忍了,对他实行了清算专政,直接把老头清算成了坑农。

不知道是出于老头不全是妖言惑众,看病救人实实在在有那么些效果,还是不忍心将曾经的革命同志赶进死胡同,终究也没把老头关牛棚、插上草标去游斗。但老头全家就被老头祸害苦了,一被清算,就被人民排挤在了红色政权的外面,行同孤魂野鬼,放任自生自灭。

那个年代,所有的土地、资源全都收归国有,一旦被边沿了,那就是劳也无粮牧也无地,全家人衣不遮身食不裹腹的下场。于是老头总算消停了,不再抗着封建的旗帜振旗高呼。

乡亲近邻的也没把老头生路断绝,虽然无米无粮,但对老头全家人三更半夜偷偷摸摸在河道、池塘里挖藕抓虾还是睁只眼闭只眼的。倒不全是乡邻们感念老头的曾经的好,那时候人们思想还是非常朴实的,不是和现代人一样逮什么都敢往嘴里放,河塘里除了莲藕、鱼虾外,乌龟甲鱼、泥鳅黄鳝什么的都不敢吃,正好便宜了见识开阔的老头。

虽然人民红潮下看病不要钱,但那时候的医疗水平毕竟有限,一个大的村子能有一个医生就非常了不起了,只要能保证输液时两三次内扎准针头,就已要感谢党和人民派来了这么好的医生。普通感冒发烧的也就罢了,但还有很多的病连村镇的医院都没法治,加上那时候交通十分不便利,赶路全靠两片脚,要带着病人去百十里外的县医院,光路上来回就得要一两天,这还不说途中病人是否受得了这个颠簸。

而且那时候的人们也并不是那么的纯净,尤其是能带上红袖章的,道理说起来是一套套着一套。人民政权可是不养活白吃饭的,大家一起劳动一起吃大锅饭,你有病就想去县医院瞧去,看病吧即要占用全队社员有限的公共工具资源,而且还要抽调劳力护送,这损失找谁平摊去,换个说法就是凭什么你能占去咱大伙的便宜,这就是自私自利的封建毒害思想,革命的不够彻底。当然要是他们自个的亲朋生了病,出于革命政权对劳动大众的关怀,还是可以去乡镇、县城就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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