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吗?”她擦去掌心沁出的汗水,故作淡漠地问。
“你打算回去了吗?”梅翎总是能轻易看穿她的想法。
为什么?!是自己的心思太简单?抑或是他特别在乎自己?
她不敢想。
“不回去,我能做什么?”夜蝶落寞地说:“调香我做不来,又不会分辨花草香气,除
了当当园丁、整理杂草之外,其他我一概不懂!”
“我原先是想训练你,让你至少能为你母亲调香的。”梅翎说:“你蛮有调香师的天分,
只是没训练。”
“谢谢你夸奖,这也是我外公会选我接掌‘珩香品’的原因,不多一点天才,怎能封住
悠悠之口。”
她对梅翎露出一抹俏皮的微笑。
梅翎微笑,贝一般的牙齿闪闪发亮,刺痛了她的双眼。
“如果可以,我还是希望你能够继续参与调香。我大略知道要用哪几种香气,来调出你
所需要的味道,不过最重要的一味,还是得靠你的鼻子才知道。”
望着日蝶匆匆奔来的身影,夜蝶绞着双手,淡淡地说:“我自信没那么重要,你太夸张
了。”
“并不……”话还没说话,日蝶已经跑上前来。
“什么事?”她气喘吁吁。才坐下来歇息一会儿,梅翎便跑得不见踪影,害她找得好辛
苦。
“没事!”夜蝶不等梅翎说话,便抢先说:“我的工作到今天为止,明天我不来了,日
蝶你好好加油!以后就靠你了。”
或许是错觉吧!她觉得日蝶,似乎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
但她不想管了,她只觉得好累、好累。
这种生活不适合她的,她丁夜蝶是个工作狂,除了工作、睡觉与发呆之外,什么都不懂
得做。
该是回到原来生活的时候了。
是夜,今晚的星星特别明亮。
酒吧里——
梅翎坐在吧台前,凝视着五颜六色的调酒。
“再来一杯马丁尼!”花泽瑞啃着酸涩的青橄榄。“只能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