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店长痛骂着单身老头并极力反抗,偏偏单身老头不识时务,妄图对女店长“霸王硬上弓”。女店长奋力挣脱开单身老头后,冲进厨房随即掂把刀砍向单身老头。单身老头吓得夺路而逃,慌张中还摔了一跤,但顾不上疼赶紧爬起来,一瘸一拐地躲到了安全地带。逃出生天的单身老头后悔莫及,真没想到女店长的性子如此烈。
女店长没有追上单身老头,赶紧把菜刀扔了,气恨不已来到派出所报案。单身老头被传唤到派出所后,对着警察直喊冤枉,说他早打听过了,女店长离过婚现独身一人没有男人。单身老头认为女店长也有生理需要,半推半就之后就可以“生米煮成熟饭”。派出所警察笑话单身老头说,即便人家女的有需要,也不见得会需要你一个老头。
最后单身老头的子女怕丢人,托人找关系劝女店长私了。女店长也怕满城风雨丢人败兴,接受了精神损失费5000元,这件龌龊事算画了句号。
作者有话要说:
☆、向韩自强求助
冬天的深夜寂静无声,绝大多数人早已进入了梦乡,好让一天的疲累得以消失。可是商甲琰却无法入睡,担忧着远在北京的文朝晖。
晚上上网的时候,商甲琰无意中打开一个邮票网站,看到了一篇关于文朝晖的文章。大意是文朝晖做庄桃花坞小版张,面向全国收购来者不拒,结果把桃花坞小版张从10元炒到了100元,足足翻了十倍的价格。俗话说“月满则亏”,就在文朝晖准备清仓的时候,突然被告上法庭,说是文朝晖非法集资,恶意骗合伙人的钱。此消息一经传出,邮市哗然一片,百分之九十的邮人采取观望的态度,不再接盘桃花坞。桃花坞的价格一落千丈,从100元又跌回10元。文朝晖因此而破产,除了一屋子的邮票一无所有。
商甲琰试图联系文朝晖,但文朝晖避重就轻,反而劝商甲琰不要为他担惊受怕。商甲琰不信文朝晖会没事,虽然商甲琰没有参与过炒作邮票,但是商甲琰懂得一个道理,就是投机生意或者一夜暴富,或者赔得全军覆没。
不过既然跌倒了再爬起来就是了,商甲琰决定帮助文朝晖东山再起。好在邮票和炒股一样,只要选对品种,瞅准时机就可以大获全胜,数钱数到手软。
韩自强没想到商甲琰会主动约他,不禁有些欣喜,不过约会的地点韩自强很奇怪,居然不是电影院咖啡厅这一类男女常去的地方,而是衡中大学的校园。但是韩自强无所谓的,只要是商甲琰约会他就行,不管是深山老林还是龙潭虎穴。
虽然商甲琰约定韩自强是晚上七点,不过韩自强中午就去洗澡换衣服,连连推掉了几个饭局以及娱乐活动,专心等待夜幕的降临。自从韩自强追求商甲琰以后,就很少在娱乐场所出现,下了班就回家,于安邦戏说韩自强快成“家庭妇男”了。因为韩自强知道商甲琰不喜欢灯红酒绿的夜生活,所以投其所好逐步改掉恶习。
晚上七点,商甲琰和韩自强几乎同时到达衡中大学崇学楼前,相差仅一分钟。
“晚上好,你很准时。”商甲琰微笑着给韩自强打招呼。
“甲琰,你的邀请我怎么会迟到呢?”韩自强笑着回答。
“你知道为什么,我要带你来崇学楼前吗?”商甲琰的双眸平静无波。
“甲琰,我洗耳恭听。”韩自强说道。
“高三之前,我和文朝晖经常来衡中大学的校园玩,崇学楼就是在那时建立的。我对文朝晖说过我希望能考上衡中大学,在崇学楼里听课。而文朝晖也说出了他的愿望,就是去北京闯荡,开拓出属于他的事业。时光的沙漏漏过了十几年,文朝晖在北京已站稳脚跟,而我商甲琰却平平庸庸,处于金字塔的最底部。”说到这里,商甲琰从包里拿出一张面巾纸,擦拭着眼泪。
“甲琰,别难过。如果你想去进修,我能帮你,北大好不好?”韩自强用手轻轻抹去商甲琰脸上的泪水。
“谢谢你,你是否真心要帮我?”商甲琰问道。
“天地可鉴。”韩自强轻轻抓住了商甲琰的手。
“那好吧,你可否借给我十万元?我会还你的。”商甲琰没有像往常一样挣脱韩自强的手。
“甲琰,你遇到什么困难了?能告诉我吗?”韩自强急切地问道。
“不是我,是文朝晖。他在北京炒邮票赔得一干二净,急需要流动资金。”商甲琰毫不掩饰对文朝晖的关切之情。
“是文朝晖让你向我借钱?”虽然韩自强此时很嫉妒文朝晖,但还是强压情绪问道。
“朝晖什么都不肯告诉我,我是在网上搜到的。请你帮帮他吧。”商甲琰请求着韩自强。
“朝晖,你叫的很亲热。你是不是很喜欢他?”不觉间,韩自强用力握了握商甲琰的手,让商甲琰感到有些吃痛。
“如果我说是,你是不是就不会借给我钱?”手上传来的痛感让商甲琰很生气。
“对。”韩自强愤怒地说道。
“那我告诉你,我很喜欢文朝晖,我很爱他。”商甲琰挑衅地回答着。
“再说一次!”妒火中烧地韩自强问道。
尽管韩自强让商甲琰有些惧怕,但不服输的性格让商甲琰口不对心地说道,“我愿意为他付出一起!你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