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姿婳就站在原地,看着他把衣服穿好,看着他朝自己走来。
然后,结实有力的双臂抱住她,她眉眼弯弯,在他胸口蹭。
“早啊。”
“早。”
大抵是刚起床,时渊的嗓音微哑偏沉,紧随,低头,在红唇轻啄两下。
江姿婳抬起脑袋,忽是问:“我刚才出去买盐,你猜我看见什么了?”
时渊垂眸,好一会儿,缓缓问:“什么?”
“楼下种的海棠一夜花开,还有银杏,重新冒出绿叶。”
景象,生机勃勃。
江姿婳抿唇,忍住笑,“昨晚,整个小区就只有你有这个本事。”
时渊默然,墨眸一偏,耳根,竟是泛着点红。半响,他低眸,回:“是我没控制好力量。”
“这种情况会经常发生?”
以前不会,但现在,以后,会。
必然的,不可避免的。
江姿婳有那个本事,让他兴奋,失控,不能自已。
于是,时渊点头。
江姿婳并没有把根本原因想到自己头上,“那你平时注意点。”
“噢,不可能。”时渊淡回。
江姿婳疑惑。
“我会随心所欲的抱你,亲你。”甚至是更深入的灵魂的交流,这句话,时渊暂时没说出口,他继续坦言,“是你昨晚勾,引我,我才控制不住。”
江姿婳:“······”
这个信息量有点大,她得缓一缓。
还有,她昨晚并没有勾。引他。
她只是讨个晚安吻。
江姿婳舔舔唇,想想,又不对,她也会有抱他,亲他的念头,总不能有想法还得克制这么多,于是顺着他的话就说:“那我以后不可能不勾,引你。”
话一脱出口,她默住。
仿佛自己给自己挖坑,她纵身就跳进去。
时渊眼里闪过愉悦,“你当然可以勾,引我。”他似笑:“不用想太多,以后控制不住,我会先设立一个结界。”
江姿婳决定结束这场暧昧不已的交流。
过去几秒钟,她再一本正经的出声:“早餐好了,出去吃吧。”
上午,江姿婳不打算去总局。
马莉莉的事情,总归是治标不治本,她觉得有必要跟马家人沟通沟通,希望他们能停止这种丧心病狂的行为。
马莉莉昨晚魂魄离体,这一觉,睡到差不多上午十点,吃完早餐,就随江姿婳去趟马国强所住的医院,一脚还没踏进去,就听到里面传来哭声,哭的很是凄凉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