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徐妈妈眼中露出一抹受伤女人才有的哀怨,实在是叫人发噱。
“她是徐妈妈,芬芳楼地徐妈妈。”阮叶赶忙来介绍。虽然她自己也不是很待见这个徐妈妈,但是人家好歹是很有礼貌地来这里找她去当芬芳楼老板的,所以要笑也只能憋在心里笑。
阮叶瞪了一眼旁边显然乐不可支的紫罗,有没有搞错,你这样笑下去徐妈妈那颗小心脏万一受伤过重,碎成一片片的,她再来个现场昏倒,那怎么办?
话说要是蓝止水现在站在这里,晕倒了那倒是另外一说。人家是美女嘛,晕倒也肯定是风情万种的。不过,换做眼前的徐妈妈,她要是晕倒了阮叶估计自己也肯定头昏你能在面对一只奶牛在面前“柔弱万分”地晕倒在地的样子吗?
幸好多年的生活历练让这位身材非常“出众”的徐妈妈总算做到了荣辱不惊:“这位公子就是我家少爷的朋友之一,乔不遗,乔大公子吧?”
阮叶差点没憋出内伤。其实“乔公子”就挺好的,徐妈妈偏要加个“大”字,于是这称呼一下就变了味儿,听起来活像一个衣领子后面斜插一把折扇,走路严重外八字,脑袋好似糨糊,爱好就是在大街上调戏调戏良家妇女,遇见正义人士就让狗腿子们去围殴,不是把人家打得满地找牙,就是被人家打得四处乱爬的纨绔子弟。
她感觉自己后面的衣服被谁扯了一扯,回头一看,却是紫罗一脸忍笑忍到快破功的表情。
但是,显然,乔不遗现在没空理会他的形象是不是瞬间已经被“拔高”到什么样的地位,只是问道:“徐妈妈,你这张纸从哪里找到的,金竹花的干花现在在哪里?”
阮叶不知道乔不遗为什么不先问问为什么让她来接管芬芳楼,反而执着于这张纸和金竹花。
喂喂喂,她一个青春年少,清白良好的少女去开妓院,这件事情难道很正常吗?
第九十一章 徐妈妈是良家妇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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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妈妈一愣,旋即有些受宠若惊地回答乔不遗的问题:“这张纸我就是在雅苑找到的,它掉在大厅最靠里的椅子下面。至于金竹花的干花,我之前已经按照少爷的吩咐全数烧了。”
“烧了?”乔不遗剑眉微扬,连语调也比之前略高了一些。
阮叶顿时忘记自己刚才还在心里腹诽乔不遗,好奇地凑过来问道:“怎么了?有什么问题?”
乔不遗双眉之间浮现出一个“川”字:“叶子,我一会儿再跟你说。徐妈妈,你这张纸是什么时候找到的?”
徐妈妈一愣,忽然有些忸怩起来。
阮叶和紫罗就看着她这么拢完头发又低头,绞完手帕绞手指,心里不由一阵恶寒——她不会以为这些芬芳楼惯用的招数能在乔不遗身上奏效吧……
要是换成实施这些动作的是蓝止水,乔不遗说不定还真会给她一个迷魂汤灌下去,可是,徐妈妈呀,您做乔不遗他干娘还差不多,就消停点儿,不要再在这里来挑战我们的视觉神经了。
乔不遗倒是定力非常——不是抵抗诱惑的定力非常,是容忍呕吐感的定力非常,他目光完全没移开半分地看着徐妈妈,直到后者的脸开始变成酱茄子的颜色。
“哎呦呦,这话说的,其实,我也是有苦衷的。”徐妈妈磨叽了半天,终于开了口。
可是,她的话却叫人听了没明白一分,倒更加糊涂了三分。
阮叶和紫罗倒是很有默契地不懂就问:“你有什么苦衷?跟这张纸有什么关系?”说完,两人一愣,随后不由相视而笑,咯咯咯的笑声倒是让一旁的乔不遗很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
“你们哪……”他说着,也看向徐妈妈。
徐妈妈拿着那块其实已经用的汗津津的丝帕煞有其事地继续擦着她的额头:“这事情是这样的。少爷跟你们走之前。吩咐过我,让我去雅苑收拾一下……”
听着徐妈妈地叙述,阮叶这才明白,为什么蓝况会跟她说,雅苑有专人去打扫,但是干完活儿就离开,而自己却从来没见过什么仆人杂役进过雅苑。原来。负责打扫的人就是徐妈妈,而她作为芬芳楼的老鸨,名义上的老板,去自己摇钱树住的地方,根本就是理所当然。不会有谁起疑。
紫罗不是很明白地问道:“为什么你喊蓝况少爷?”她已经从阮叶的口中大概听到了蓝家血案和这次案子的真相,此时不由有些奇怪地问。
“这……”徐妈妈怔了怔,说道:“其实,我也算蓝家地旧仆了。”
“什么?”阮叶不由称奇,“蓝家的仆人不是那天晚上都被杀光了吗?”
徐妈妈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些许沧桑感慨:“所以我说我只能算是蓝家的半个旧仆。因为,真正在蓝家帮工的其实是我的丈夫。”
阮叶眼睛不由睁得大大地:“你的丈夫?”
徐妈妈一下子就不乐意了:“怎么了,我就不能曾经是良家妇女吗?”
阮叶连忙摇了摇头:“不是不是。”看来她无意的一句话还真是有些伤人了。
徐妈妈不由唏嘘:“当初我也是一个贤良淑德的好妻子。好娘亲哪!”
紫罗一听她的话:“好娘亲?你还有孩子吗?”她纯粹是好奇地问道。
徐妈妈脸上那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