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毓弘说道:“清扫一下障碍,据我得到的消息,如今能成为威胁的只剩下白启兴了。”
关则宁说道:“义王?”
关海升说道:“不管有没有立太子义王的确是最适合的选择。”
白毓弘说道:“的确如此。”
关则宁说道:“前些日子已经有人暗杀过皇子了,唯有义王在百顺侯的保护下活了下来。”
关海升长叹一口气:“唉……,可怜了几位皇子。”
白毓弘说道:“关老莫要伤心,他们死了岂不是对我们更有利。”
关海升说道:“此话怎讲?”
白毓弘说道:”关老怎么糊涂了,他们早晚要死,只不过未必是我们杀他们罢了!”此时关海升和关则宁都低头不语,白毓弘见状说道:我知二位有恻隐之心,只是现在不是动恻隐之心的时候。常言道:‘天上人间,方便第一。’有人做了方便我们的事情,我们要感谢他们。”
关海升说道:“侯爷说的是,老夫糊涂些了!那侯爷接下来的安排是……”
白毓弘说道:“除掉白启兴,然后再对付其他位诸侯。”
关则宁说道:“这……,有百顺侯的保护可是难做。”
白毓弘说道:“一起杀了!”
关海升和关则宁面露难色,白毓弘说道:“二位不用为难,这事情我来安排就好了!”
关则宁说道:“那我们敬侯爷心想事成。”
散了筵席后关海升和关则宁回到书房,关海升问关则宁:“你怎么看白毓弘?”
关则宁说道:“此人性狂,不过适合我们顺水推舟,将所有难解决的事情推给他。”
关则宁说道:“性狂自负,未必成事,且让我们助他一臂之力。”
关则宁说道:“如何助他?”
关海升说道:“暗中派人给百顺侯送个信,信上就说几日之内有人会暗杀白启兴。”
关则宁听后眉头皱起后又舒展开说道:“性狂自负之人让他意识到自己的不足可是很难,但让他更加狂却易的很!”
关海升说道:“此事凶险,慎之又慎。”
关则宁说道:“父亲放心,儿臣明白。”
白毓弘等人回到房中,其中有人问道:“公子,这两个人你信得过吗?”
白毓弘说道:“我只对他们手中的兵权感兴趣,在这朝堂上关家文武相佐自是有一番势力,况且能得他们的兵权我何乐而不为。”
那人又问道:“他们有此实力,你就不怕他们……”
白毓弘看着那人笑着说道:“柳先生,所以我并不相信他们,我打算夺得王权后就彻底架空他们将大权拢与我手之中,到时他们没了兵权像谋反也不成了。”
闻罗说道:“公子英明,皇帝大殓新皇登基,当务之急是要除掉白启兴,不过他有百顺侯这个门神,我们不好下手啊。”
白毓弘不屑地说道:“碍事的东西,确实要好好谋划谋划。”
闻罗说道:“关家父子能帮上忙吗?”
白毓弘说道:“这件事情帮不上太多忙,我们还是要自己来更干脆。”
闻罗问道:“有什么想法?”
白毓弘说道:“天色不早了,你们先去休息吧,此事以后再说。”众人纷纷离去。
月很明,夜很清,心很静,酒很香,风很柔,楚山河喝着酒望着天空。
自打楚山河来到这郊外,几日来楚山河好像忘记了自己来到这里的目的,每天只管锄草、打扫庭院、修缮房屋。几天过去,这院子换了一番样貌,干净别致,物什整齐规矩,他对自己这几天的生活很是满意,举着碗摸着清风看着明月说道:”风老兄,月老兄,我楚山河其实心无大志,不求荣华富贵,不求名扬天下,只求吃饱穿暖悠闲等死。浪荡江湖,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岂不美哉。”
楚山河又换了种腔调说道:“山河兄啊,你的想法虽然听上去要求并不高,实际上却是很多人难以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