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掌柜心里想道:“按管叔所言我能发笔横财,话虽如此,这玩意儿可是有命拿没命花的买卖,何必给自己找麻烦,差不多得了!”说道:“那那是自然,侯侯爷做事向向来诚信为为重,在下尽力去去办就好。”
廖开先道:“董掌柜,此事不可走漏半点风声。”
董掌柜道:“公公子,放放心。”
廖开先说道:“如此甚好,董掌柜,今晚能否将消息送给我?”
董掌柜的说道:“这这个吗?太太急怕是不不太好办,不过在在下尽尽力就是。”
廖开先说道:“好,董掌柜费心了,今晚我们再会。”
廖开先一行人走了后,董掌柜寻思道:“这差事好做也不好做,万一这被昌州侯知道了他们的人在我的酒楼被打了或是被杀了我这吃不了兜着走啊!不好做,不好做!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就当顺毛驴顺着他们好了!况这天下摇摆不定,皇帝是谁都他娘的还不知道,老子就当送他们个顺水人情。哎呀,有吃有喝还有玩儿的,多他娘的的快活!咋就有些人想不明白,一个破位子争来争去,真他娘的见识短。”心里想着但是嘴上说道:“这昌昌州侯的人,晚晚上就来,得准准备准备才是。”
昨晚,洪卢遇袭,他便知道已经有人盯上他们了,来势不小,边问道:“颜先生,你说我们怎么办?”
颜回绾道:“按道理说,他们要铲除我们不应该只派一个人来这里,此事怎么想都有些蹊跷。”
洪卢道:“经先生一说的确有些蹊跷,莫非只是探探路子?”
颜回绾道:“不会,锄草须除根,昌州侯怎么能不明白这个道理,会做着半生不熟的事情呢?”
洪卢道:“诚如先生所言,那我们该当如何?”
颜回绾道:“等。”
洪卢道:“在这里?会不会太冒险?”
颜回绾道:“在这原州城内我们既然已经被盯上了,只要身在原州城内到哪里都一样。”
洪卢道:“不错。”
颜回绾道:“我们本不想这么早的暴露,奈何对手还是发现了我们,探到了我们的底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除非我们打道回府否则躲都躲不掉,不过侯爷的事大,为能助侯爷成起霸业,死又何惧!”
洪卢说道:“颜先生说的是,大丈夫生有何欢,死又何惧,以逸待劳,来一个杀一个。”
申时时分,董掌柜在后院摆好了酒席。直等到酉时,果然廖开先等人准时来到。董掌柜笑嘻嘻地说道:“诸位,不不不妨坐下喝几杯?”
廖开先说道:“不必了,董掌柜,这是百两黄金,我们的东西呢?”
董掌柜派人接过黄金,又将信奉上。廖开先接过信拆开来看,又递给同来的六人说道:“多谢董掌柜,这又是一百两,就当修缮修缮酒楼了!”
董掌柜说道:“侯侯爷讲究,多多谢公子!只是公公子,他们人太太太多了!”
廖开先说道:“剩下的不劳掌柜的费心了!”
言毕,一众人寻了去,走在长廊中廖开先拔出手中长剑,青光闪闪;手持铁虎爪之人,沈铁,已将一对铁虎爪戴在了双手,爪刃尖利;手持鸳鸯镔铁捶之人,沈群,手握双锤,面目冷峻,神态刚毅;手持一对短枪之人,沈铜,从后背的背带上取下了双枪,似双蛇盘手,暗伏杀机;手持云乌剑之人,臧郯城,剑身乌黑如墨,杀人无光,染血不改其色;手持判官笔之人,陆言逊,右手拿着判官笔,杀人暗器袖中藏,无情判官绝情笔。六人找到房间,廖开先一剑将房门劈开,率先冲了进去。
洪卢早有防备,拔剑御敌,双剑交锋,二人剑法攻守有道各有所长,云乌剑臧郯城、判官笔陆言逊也来助战其余三人守门。三人成三角之势将洪卢围住,洪卢力战三敌。他虽然早已料想过这样的场景,但是这比想象中来得更凶险,他盼望颜回绾等人听此动静赶紧来助他。
颜回绾等九人闻声前来,沈氏三兄弟将他们困在门前,他们无法进到屋子里。
颜回绾心里想道:“这三人果然有些本事,我们如果杀不进去,恐怕洪卢公子必死无疑。杀人之事瞬息万变,不被人杀就要杀人。”颜回绾此时收起往日先生般的模样,目现凶光,提起内力,一柄铁扇在手,向正前方的铁虎爪沈铜猛杀过去。颜回绾身后的人见颜回绾出手了,也纷纷取下各自兵刃,帮助颜回绾。众人心想道:“虽然己方人多势众,但是对方成扇形守在门口,空间有限出手受限,一时间难以攻破他们。”
和颜回绾一同走在最前面的两人分别向鸳鸯镔铁锤沈群、双枪沈铁杀去,企图撕开一条口子好让众人可以冲进去。颜回绾一边战一边看向屋内的洪卢。心想道:“洪卢一连面对三位高手苦苦支撑,再无人助他恐怕他真要命丧于此了。”这样想着,手中的铁扇出招更是狠辣,一柄铁扇对一双利爪,铁扇呼起杀人风,难作和风清拂面。利爪取自山中虎,杀人见血不留情。
洪卢越战破绽显出越多,心中苦道:“我武功不弱,奈何这三人武功各有所长丝毫不输于我,眼下能脱身便脱身,若脱不得身便只丧命于此。”想过,他运起内力凝神死战。
打斗正酣时,廖开先运力出剑时突感左部胸胁处气运不顺导致力行受阻,左边身子一震麻痛。心中道:“昨晚被人下了重手之处又因猛烈激斗内伤发作,虽已经运内力治疗过了,但那黑衣人内力浑厚,还是伤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