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顺侯内穿软甲,又运起内力阻挡纵使吐血也并未受很重的内伤,所以跑起来丝毫不受影响。转眼之间便跑的无影无踪。
洪卢说道:“武功不行轻功极好,还真是保命的手段,看你逃得如此卖力,今日便放你一马,不过此人真的是澧州侯的人吗?”
百顺侯回到府中换了衣装,脱掉身上的软甲,纵有软甲护体,但还是被那人的内力震了一下,心中想道:“这澧州侯、昌州侯看来要比自己想象中的势力更强一些!”
他骑马又慢慢来到义王府,虽然吩咐了管家去保护白启兴,但是敌人太强大,纵使再加强戒备也难免不会被有心人伺机攫取,所以他一定要亲力亲为,因为他在保护一枚很重要的棋子。
身穿一身黑色金边的长袍,手持一柄断月戟,英气逼人。
百顺侯到得义王府,义王府戒备森严,众人见到是百顺侯,便施礼,百顺侯说道:“诸位辛苦了,明日都好好休息休息,去到我府上拿一些为众兄弟准备的下酒银。”为首的军头替众侍卫谢过了百顺侯,并将马牵了过去,百顺侯走进义王府。府内灯火通明,各要出都有守将,还有来回走动的巡逻兵,这一切都足以说明白启兴何等重要。
管家见百顺侯来了说道:“侯爷,您回来了!”
百顺侯说道:“管叔,天色很晚了,你且去休息吧!”
管家说道:“今日晚间关丞相来过了,他还说朝中的事让侯爷尽管放心,关丞相会尽心而为。”
百顺侯说道:“关丞相费心了,想必是担心义王的安全,所以过来看看!”
管家说道:“想来是如此!”
关府内灯火通明,关则宁与父亲关海升坐在厅堂夜谈。
关则宁说道:“父亲如今百顺侯将精力都放在了白启兴身上,我们手握朝中大权,这局势对我们是越来越有力了!不如我们发展朝廷势力如何?”
关海升说道:“我视朝堂文武如蝼蚁,一群乌合之众能成什么大事。”
关则宁说道:“父亲说的是,朝堂之上除了百顺侯就属我们关家最有权力。”
关海升说道:“慎之于始,慎之于终。小心为妙,百顺侯极力保护的才是我们最大的威胁,只要他不死可能皇位早晚是他的,所以杀义王跟杀皇上没有什么分别,还需谨慎为妙!”
关则宁说道:“他既如此重要,那百顺侯会不会挟天子以令诸侯呢?”
关海升微微思索,道:“这不是没有可能,百顺侯的心思我们不好探查,所以这白启兴无论如何都要死,以绝后患。倘若他真的是挟天子以令诸侯,我看他也不会成大事,百顺侯生性孤傲,像此类人可做英雄或贤圣,他做不得一方霸主。”
关则宁道:“父亲分析的是。”心中想道:“父亲的想法越是偏执?所创造的利益就会越大。”于是说道:“如果有一位能匡扶天下的强者名正言顺的出现呢?”
关海升说道:“我们军权在握,几百万重甲军在手,谁会是我们的对手?”
关则宁说道:“白依山会不会回来呢?”
关海升说道:“庶子不足与谋,就算回来,也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关则宁心中大喜,想道:“这天下一定是我的了。”于是说道:“父亲之前酆州侯派人来过,您可还记得?”
关海升说道:“白毓弘?”
关则宁说道:“正是此人,他曾派人来拉拢过我们,可是当时被父亲您拒绝了!”
关海升说道:“是啊!当时我还是一个忠臣。”
关则宁说道:“我们倒不如利用他。”
关海升说道:“借刀杀人?”
关则宁说道:“正是。”
关海升说道:“这倒是个极好的计策。只是我之前拒绝过他,还有如何重新开口呢?”
关则宁说道:“父亲放心,我自会安排妥当。”
关海升说道:“那就辛苦你了!”
关则宁说道:“孩儿不辛苦,到是父亲费心劳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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