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能赔你一辆车。”女人的小心眼可由她身上印证。
她怀疑地拉开椅子坐在他对面,“良心发现了?”
“不,是发现你很会记恨,为了车子的事没给我好脸色过。”好歹他是城堡的主人之一,礼貌上的虚应是不可避免。
而她依然摆高姿态见一次吵一次,丝毫不把人人戒慎恐惧的他放在眼里,性情真的够让人摇头,她是存心杠上他了。
“还有踢我一脚别忘了,那是一个非常可耻的行为。”她阴森森地寒着音转烟灰缸。
“新车,二○○二年出厂,能弥补你的‘伤害吗?”他指的是自尊。
表情一变,蓝巧晶狐疑的一瞥,“你说真的还是假的?你的人格不值钱。”
“你不要?”他搞不仅为何有想宠她的冲动,人格不在他的考量中。
在黑道打滚的人清白不了,有良知是成不了事,心狠手辣才能立于不败的顶峰,而他是成功的那人。
“谁说我不要,你要送我一定不客气,只不过……”她很难相信他没使坏心眼。
“做人太小心可不行,我对女人的要求是波大腰细,懂得伺候我的需要,你的身体还勾不起我的欲望。”她太敏锐了,不好拐。
不安份的昂藏正在发烫,一波一波的热浪嘲笑他的口是心非,明明想撩起她的睡衣一举侵略柔软的处女地,表面却要装做不在意,好像她索然无味,是颗发育不全的酸苹果。
以他以往的强势要占有她并不难,难在他居然不想伤害她,违背她的个人意愿收为情妇。
最重要的一点,她绝对不是吃了亏不反击的柔弱女子,说不定他一转身背上插了十把刀,而她还有十把刀准备捅他心窝。
他要她的心甘情愿,折了刚强的她肯定是一大享受,通常脾气不好的女人在床上非常热情,激情的爆发力一发不可收拾。
眉头一紧,蓝巧晶拉拢睡衣,“没有任何附加条件,单纯的赔我车子?”
波大腰细,懂得伺候他需要的不就是妓女,她的确做不来。
“我很富有你不晓得?”意思是高兴挥霍谁也管不着。
“你有钱关我屁……”蓦地,她两眼发亮,“约书亚少爷,我几时能拿到车?”
差点忘了霍华家族的财富堆积如山,她怎能放过大好机会,他若食言大可找两位老人家索赔,他们可是疼她疼得紧。
有便宜不占非她本性,人要懂得变通,仇人的钱不溶要挖谁的,她不姓傻,单名一个子——傻子。
“太谄媚了吧,我不喜欢。”他喜欢她的眼睛,明亮晶澈有精神。
篮巧晶拉长脸一拍桌子,“你最好别耍我,本小姐知道哪些植物能让人死得不明不白。”
“好,你就该凶巴巴地才可爱,太过温柔我会想笑。”太做作了,不像她。
“可爱?想笑?”睁大圆眼,她发觉世界在分崩离析。
他脑子里装了什么,怎么一点都看不出里面有东西?是被换了脑还是天生智障?
不行,不行,这人很无耻,绝对不能让他迷惑,他一定暗藏心机要对付她,她必须步步为营小心应付,魔魅之气可以隐藏却藏不住他的卑鄙,这是天性。
蓝巧品摇摇头,企图摇去杂七杂八的思绪,殊不知她困惑的表情落在他眼底是何等动人,像是防卫心十足的小白猫在考虑要不要伸出爪子应敌。
“老虎的斑纹不因环境而改变,你的爪子够利了,我真的没有企图。”唉!这句话连他自己都不相信。
“为什么我的大脑说你在说谎?”他似乎在暗讽她是母老虎。
约书亚站起身走到她身侧居高临下望着她,“那是你心眼小看不见我的诚意。”
她有一种喘不过气的压迫感,“你……你离我远一点,我就是心眼小怎样。”
“你不要新车了?”他故做遗憾地玩起她披肩长发,有意无意地碰触滑得如凝脂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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