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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2章 龙潜于渊47(第1页)

黑暗之渊的光晕在秋分时节化作漫天流萤,李如龙与蚀星主融合的身影已融入阴阳鱼轨迹的分界线,成为守护网的新中枢。星禾站在沉星古城的祭坛上,手中的观星仪映出天地间流淌的光——光明与黑暗的力量如同呼吸般交替,在守护网的脉络中形成奇妙的共振,既不相互吞噬,也不彼此隔绝。

“平衡藤的种子在万灵谷发芽了。”月璃踏着晨露走来,银甲上的霜花在阳光下消融,她手中捧着一个陶盆,盆中翠绿的藤蔓缠着半黑半白的晶石,正是从迷雾沼泽移栽的平衡藤幼苗,“它的根须能感知失衡的区域,昨晚西北方的光丝波动,就是它提前预警的。”

源天的星盘悬浮在祭坛边缘,盘上的阴阳鱼轨迹正与沉星古城的幼苗产生共鸣。幼苗已长得比祭坛还高,顶端的花苞彻底绽放,花瓣上浮现出李如龙的面容,正随着光的流动缓缓眨眼:“但平衡比对抗更难维持。你看盘上的波动,凡人城镇的光明之力在膨胀,他们开始排斥黑暗生物,认为平衡是对邪恶的妥协。”

星禾的观星仪突然转向南方,镜片中映出诡异的景象:一群手持火把的凡人正在围攻一处山洞,山洞里的影族(上古黑暗生物的后裔)蜷缩在角落,他们的暗影之力在火光中不断萎缩,却始终没有反抗——影族的族长曾与李如龙立誓,只要光明不越界,他们便永不出黑暗结界。

“是‘光明狂热’。”星禾的指节因用力而发白,观星仪的镜片映出凡人身后的虚影,那是被扭曲的信念光丝,带着灼人的温度,“他们以为消灭所有黑暗就是守护,却忘了影族从未伤害过任何人,只是天生依赖暗影生存。”

三人即刻启程,流霞舟的星纹帆在南风的推送下格外轻快。途经那处山洞时,火焰已舔舐到洞口的结界,影族的暗影之力稀薄得如同蝉翼,几个年幼的影族孩子正对着火光瑟瑟发抖,他们的眼睛里没有恐惧,只有困惑——为什么那些曾与他们交换过猎物的凡人,突然变得如此凶狠?

“住手!”月璃的银剑划破火焰,焚天诀的金色火光在她掌心凝聚,却没有攻击凡人,而是在结界外织成一道光墙,将火把的热量隔绝在外,“影族是守护网的一部分,你们这样做会破坏平衡!”

一个手持权杖的祭司走出人群,权杖顶端的宝石闪烁着刺眼的光:“妖女休要狡辩!守星录新篇写得明白,‘光明终将覆盖黑暗’,这是守护者李如龙的意志!”他举起权杖指向星禾,“你衣襟上的龙纹玉佩就是证明,为何要包庇这些黑暗生物?”

星禾掏出合二为一的龙纹玉佩,玉佩在阳光下绽放出冰蓝与金黄交织的光:“真正的新篇写着‘光明与黑暗各有边界’。你们看到的是被篡改的版本,就像当年落星湖的子卵伪造星象一样!”

他将观星仪对准祭司的权杖,镜片中映出权杖的内部——一根黑色的触须正缠绕着宝石,触须的纹路与蚀星主未觉醒前的虚无之力如出一辙,只是更加隐蔽,专门扭曲生灵的信念。

“是‘执念之根’。”源天的星盘突然腾空,星纹在权杖周围织成光网,“蚀星主的黑暗本源虽被平衡,却残留着‘极端’的执念,这东西就是执念所化,能放大生灵心中的偏见,无论是对光明的偏执,还是对黑暗的恐惧。”

李如龙的虚影在山洞上空浮现,他的身影一半沐浴在阳光里,一半笼罩在暗影中:“平衡不是让光明原谅黑暗,也不是让黑暗屈服于光明,而是让两者都明白,越界的代价是毁灭。”

虚影的手掌轻轻按在祭司的权杖上,执念之根在平衡之力的照耀下化作飞灰。宝石的光芒恢复柔和,凡人眼中的狂热渐渐消退,他们望着洞口蜷缩的影族,想起了交换猎物时的笑脸,纷纷放下了手中的火把。

影族族长走出山洞,对着李如龙的虚影深深鞠躬,然后递给凡人首领一袋发光的浆果:“这是暗影浆果,能在夜里照亮山路,却不会灼伤我们的皮肤。就像你们的火把能驱散野兽,却不必点燃整片森林。”

凡人首领接过浆果,浆果在他掌心发出温暖的光,不刺眼,也不冰冷:“我们……我们以为守护就是消灭所有不一样的东西。”

“真正的守护是理解不一样。”星禾将观星仪中的守星录新篇投射到空中,文字在光中流转,“影族的暗影之力能加固黑暗结界,凡人的信念之光能点亮光明节点,少了谁,守护网都会失衡。”

离开山洞时,平衡藤的幼苗在陶盆中轻轻颤动,根须指向西方的“断阳山”。那里是光明与黑暗的天然分界线,山的阳面生长着只在白昼开花的“向阳花”,阴面栖息着只在夜晚活动的“月眠兽”,此刻却传来两股力量激烈碰撞的波动。

“断阳山的平衡最脆弱。”月璃的银剑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向阳花的花粉能让黑暗生物失去理智,月眠兽的嘶吼能让光明植物枯萎,一旦失衡,两边的力量就会像洪水一样漫过边界。”

流霞舟抵达断阳山时,阳面的向阳花已开到极致,金色的花粉如同瀑布般涌向阴面,月眠兽的嘶吼带着痛苦的尖锐,它们的皮毛正在花粉中脱落,露出渗血的皮肤。而阴面的暗影之气也在疯狂反扑,将向阳花的花瓣腐蚀成黑色,原本金黄的花海出现了一块块丑陋的斑秃。

“是执念之根在两头作祟。”源天的星盘指向山顶的“界碑石”,那里的阴阳鱼刻痕已被黑气覆盖,“界碑石是平衡的锚点,被污染后,就会放大两边的敌意。”

星禾发现界碑石旁有个小小的身影,那是个背着药篓的采药童,正用布巾擦拭界碑石上的黑气,小小的手掌被腐蚀得通红,却仍在坚持。他的药篓里装着半篓草药,既有阳面的“清心草”,也有阴面的“安神叶”——显然是想调和两边的冲突。

“他是平衡的‘自然之子’。”李如龙的虚影赞许地点头,“没有任何人教导,却天生懂得平衡之道。执念之根最害怕这样纯粹的心灵。”

采药童看到他们,举起手中的布巾:“先生说,界碑石哭了,所以山才会生气。我把脏东西擦掉,它就会笑了。”

月璃将陶盆中的平衡藤幼苗递给采药童:“把它种在界碑石旁,它会帮你一起安慰界碑石。”

幼苗接触到界碑石的瞬间,根须迅速蔓延,将黑气一点点吸收,界碑石上的阴阳鱼刻痕重新亮起。向阳花的花粉不再疯狂喷射,月眠兽的嘶吼也变得温和,阳面的清心草顺着根须爬向阴面,阴面的安神叶也向阳面延伸,在界碑石周围织成一片双色的草地。

采药童蹲在草地上,看着清心草与安神叶缠绕生长,突然拍手笑道:“它们在交朋友呢!”

李如龙的虚影在双色草地上空张开双臂,光明与黑暗的力量顺着他的身躯流入大地,断阳山的阳面与阴面出现了一道柔和的过渡带,向阳花在那里开出淡紫色的花,月眠兽也敢在黄昏时到过渡带饮水,彼此相安无事。

“自然的平衡,本就比我们的规定更巧妙。”源天收起星盘,盘上断阳山的光点已稳定成柔和的白紫色,“我们能做的,只是清除执念之根,剩下的交给万物自己调节。”

星禾的观星仪突然捕捉到一股强烈的执念波动,源头竟在沉星古城的方向。镜片中映出祭坛的景象:幼苗顶端的李如龙面容正在扭曲,一半光明一半黑暗的轮廓变得模糊,像是有什么力量在拉扯他的本源。

“是所有执念之根的总和在反扑!”月璃的银剑剧烈震颤,“它们无法在各地兴风作浪,就集中力量攻击守护网的中枢!”

流霞舟返航的速度快如闪电,当沉星古城的轮廓出现在视野中时,祭坛周围的守护网已泛起诡异的红光。幼苗的藤蔓正在枯萎,花瓣上的李如龙面容痛苦地挣扎,阴阳鱼轨迹的分界线出现了细微的断裂,黑暗之渊的方向传来低沉的咆哮——那是蚀星主残留的极端执念在欢呼。

“必须找到执念之根的本体!”源天的星盘悬在祭坛上空,盘上的红光正从中心向四周扩散,“它藏在守护网的某个节点,用所有被清除的执念之根作为养分,正在吞噬李如龙的平衡之力!”

星禾的观星仪突然指向万灵谷的方向,那里的平衡藤种子正在疯狂生长,根须却呈现出黑色,显然是被执念之根的本体寄生了:“在世界树的旧址!它知道平衡藤是克制它的关键,所以故意寄生在那里!”

三人赶到万灵谷时,世界树的旧址已长出一棵扭曲的黑色巨树,巨树的枝干上挂满了无数张痛苦的面孔——那是所有被执念之根影响过的生灵,他们的信念被扭曲成黑色的果实,不断滋养着巨树的生长。

“它在模仿世界树!”月璃的焚天诀火焰化作火龙,却在靠近巨树时被枝干缠住,那些面孔发出凄厉的尖叫,火龙的光芒竟被一点点吸走,“这些面孔是它的盾牌,我们攻击它,就等于在伤害无辜的生灵!”

采药童不知何时跟了过来,他举起手中的药篓,里面的清心草与安神叶在平衡藤的光芒中化作两道光流,缠绕着巨树的枝干:“它们在哭,因为它们不想伤害人。”

奇妙的是,光流接触到面孔时,那些痛苦的表情渐渐平静,黑色的果实开始渗出翠绿的汁液——那是被扭曲的信念正在被净化。李如龙的虚影在巨树顶端浮现,他的双手按在树干上,平衡之力顺着枝干流淌,将执念之根的本体一点点逼向树心。

“执念源于恐惧,恐惧源于未知。”虚影的声音在谷中回荡,“光明害怕黑暗的吞噬,黑暗害怕光明的灼伤,其实都是害怕失去自己的存在。但平衡不是失去,是共存。”

当最后一缕执念之根被逼到树心,巨树突然爆发出璀璨的光芒,黑色的枝干化作翠绿的藤蔓,痛苦的面孔变成了盛开的花朵,正是平衡藤的终极形态。树心处落下一颗晶莹的种子,种子在光中分裂成无数颗,顺着守护网的脉络飞向世界各地,落在所有曾被执念影响过的地方。

沉星古城的幼苗重新焕发生机,花瓣上的李如龙面容恢复了平衡的微笑。阴阳鱼轨迹的分界线更加清晰,光明与黑暗的力量在守护网中流淌,如同呼吸般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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