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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4章 一傩千禁99(第2页)

“是被勇气滋养的世界。”渡生往河流里扔了片艾草叶,叶子在硝烟里化作道绿光,护住了分饼的守忆人,“他们的‘忆’像烧红的铁,越打越硬,越炼越纯。”

守墓人的兰草在个寂静的世界河流里扎根。那里的“忆”画面大多是沉默的:守忆人坐在空无一人的忆史馆里,用指尖在“忆”容器上写字;魂魄们在归忆谷的花海前静静站立,花瓣落在他们肩头,像无声的拥抱;连琴师的琴声都低回婉转,像怕惊扰了什么,却比任何呐喊都有力量。

“是被思念滋养的世界。”守墓人的白裙拂过河流,激起圈涟漪,涟漪里的沉默画面突然有了声音——是守忆人在低声呼唤逝者的名字,每个名字都像颗种子,落在地上就长出兰草,“他们的‘忆’像深埋的泉,不声不响,却滋养着整片土地。”

琴师的忆弦琴在个歌声不断的世界河流里找到了共鸣。那里的魂魄们不管做什么都在唱歌:种“忆”之花时唱播种谣,渡忘川桥时唱送别谣,连吵架时都用唱的,像场永不落幕的歌会。歌声顺着河流飘过来,与琴师的琴声交织,化作道七彩的光带,将几个世界的河流连在了一起。

“是被旋律滋养的世界。”琴师的指尖在琴弦上跳跃,“他们把‘忆’都编进了歌里,只要有人唱,‘忆’就不会老,不会忘。”

阿尘抱着两生花飘在同忆息的中央,花的根须顺着不同的河流延伸,根须上的金银光与每个世界的“忆”核心相连。他能清晰地“听”到每个核心的心跳:甜味世界的麦芽糖在“咚咚”地跳,像孩子的笑;硝烟世界的星图刀在“锵锵”地跳,像战士的剑;寂静世界的忆史馆在“沙沙”地跳,像翻书的声;歌声世界的琴弦在“嗡嗡”地跳,像流动的风。

这些心跳原本各有节奏,可当两生花的根须将它们连在一起时,竟慢慢汇成了同一个节拍,像无数颗心脏在同个瞬间跳动。随着节拍越来越响,同忆息的虚空中突然出现了无数个光点,光点聚在一起,化作道巨大的光轮,轮上的纹路,竟与恒忆岛的“全忆轮”一模一样,只是更广阔,更璀璨。

“是‘万忆轮’。”司忆老神仙的声音带着激动,他的书页在光轮旁自动组合,化作轮上的一根辐条,“当所有世界的‘忆’心跳同步时,就会唤醒它,有了它,不同世界的魂魄能透过轮面看见彼此,甚至能顺着辐条去对方的世界做客,像走亲戚一样。”

第一个穿过辐条的是甜味世界的红袄女孩,她举着冰砖跳进张玄微他们的河流,冰砖上的两生花与阿尘怀里的花一碰,就化作漫天的糖霜,落在每个人的肩头,甜得人舌尖发麻。“你们的世界有铜铃!”女孩指着石头怀里的铃,眼睛亮得像糖球,“我们那边只有会唱歌的糖,没有会响的铃!”

石头立刻把铜铃递给她:“借你玩!摇三下,就能听见归元墟的糖坊在响!”

就在这时,万忆轮突然剧烈震颤,轮面的光开始扭曲,连接硝烟世界的辐条突然断裂,断口处冒出些黑色的雾,雾里隐约能看见些扭曲的影子,正往其他辐条爬,像群贪婪的虫。司忆老神仙的书页瞬间变得焦黄,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恐慌:“是‘噬忆影’的本体!它不是单个世界的产物,是所有世界被遗忘的‘忆’怨念集合体,之前在恒忆岛看到的只是它的影子!”

黑色的雾迅速蔓延,所过之处,万忆轮的辐条纷纷断裂,甜味世界的麦芽糖开始融化,寂静世界的忆史馆开始崩塌,歌声世界的琴弦纷纷绷断,连他们所在世界的河流都开始浑浊,河水里的“忆”画面像被墨染了一样,渐渐模糊。

“它在吞噬不同世界的‘忆’差异!”张玄微的破魂刀化作道金光,挡住爬向他们的黑雾,金光与雾碰撞,发出刺耳的尖叫,“它想让所有世界的‘忆’都变成一个样子,没有甜,没有勇,没有静,没有歌,只剩下空洞的重复!”

硝烟世界的守忆人虚影突然从断裂的辐条里钻出来,举着星图刀往黑雾里砍,刀光里的血色两生花与张玄微的破魂刀共鸣,黑雾的蔓延速度慢了些,却没有停止,反而像被激怒的兽,张开更大的口,要把虚影也吞进去。

“不能让它得逞!”渡生将灯笼的光全部注入万忆轮的中心,光里的守忆人虚影与青衫、白裙虚影重叠,三人的力量合在一起,竟在轮面重新织出根新的辐条,“每个世界的‘忆’都有自己的味道,甜的、苦的、静的、闹的,少了一样,‘忆’就不完整了!”

守墓人往黑雾里撒了把兰草籽,籽在雾中化作无数面镜子,镜子里映出每个世界最独特的“忆”:甜味世界的冰砖、硝烟世界的血花、寂静世界的默语、歌声世界的歌谣……这些画面像针一样扎向黑雾,黑雾里的影子发出痛苦的嘶吼,显然是被“差异”刺痛了。

红袄女孩突然把铜铃往黑雾里扔,铃身的星图在雾中炸开,响声里混着甜味世界的糖歌、硝烟世界的战吼、寂静世界的呼吸、歌声世界的旋律……这些截然不同的声音缠在一起,竟在黑雾里炸出个洞,洞的另一端,是硝烟世界的守忆人正举着刀,往黑雾里扔“忆”之火把,火把的光与铜铃的响交织,像场跨世界的反击。

琴师的忆弦琴奏响了前所未有的复杂旋律,琴声里同时包含着甜的软、苦的硬、静的沉、闹的扬,像把把不同的钥匙,插进万忆轮的锁孔。随着最后一个音符落下,断裂的辐条开始重新生长,断口处开出两生花,花茎上的根须缠着不同世界的“忆”碎片,将辐条接得比之前更牢,更韧。

张玄微的破魂刀与万忆轮的中心相连,星图的金光顺着所有辐条流淌,将每个世界的独特“忆”都注入轮面。轮面的光越来越亮,黑色的雾在光里迅速消融,露出里面的真相:雾的核心竟是块透明的“忆”之石,石里封存着无数被遗忘的“差异忆”——有个世界的守忆人其实是只狐狸,有个世界的两生花其实是蓝色的,有个世界的归元墟其实在海底……这些被视为“异类”的“忆”,因为不被接纳,才化作了怨念,最终凝成了噬忆影。

“它们只是想被看见。”张玄微的声音温柔得像风,破魂刀的金光轻轻包裹住“忆”之石,“不同,不是错,是‘忆’的另一种样子,像两生花有金有银,都是花。”

万忆轮的轮面突然展开,露出无数个新的辐条接口,显然是在邀请这些“差异忆”入驻。透明的“忆”之石在金光中渐渐融化,化作无数颗新的“忆”种子,种子落在接口上,立刻长出新的辐条,辐条的另一端,连接着无数个之前从未见过的世界:狐狸守忆人的世界里,两生花缠着毛茸茸的尾巴;蓝色两生花的世界里,河流都是蓝的,像块巨大的宝石;海底归元墟的世界里,忘川桥是用珊瑚砌的,鱼群穿过桥洞,像会游的“忆”画面。

噬忆影彻底消散了,万忆轮的光比之前更璀璨,更包容。不同世界的魂魄们顺着辐条互相串门:狐狸守忆人叼着两生花,跳进甜味世界的糖坊;蓝色两生花的种子,落在硝烟世界的废墟上,开出片蓝色的海;海底世界的鱼群,顺着辐条游进归元墟的甜坊,在糖罐里吐着泡泡,像在说“这里的糖比海水还甜”。

同忆息的尽头,有片流动的“忆”之海,比万忆海更广阔,海面上漂浮着无数个万忆轮,每个轮都连接着不同的“同忆息”,像串散落的项链。司忆老神仙的书突然飞向那片海,书页在海面上化作艘小船,船上插着两生花做的帆,显然是在邀请他们去更远的地方。

“是‘众忆海’。”老神仙的声音里带着无限的向往,“所有的同忆息都漂在里面,那里的‘忆’没有边界,没有尽头,只有不断生长的故事,像条永远奔流的河。”

海的边缘,有个巨大的漩涡,漩涡里旋转着无数光粒,光粒中,隐约能看见个最古老的万忆轮,轮上的辐条比任何时候都多,都密,显然是所有“忆”的最终汇聚点。

“那里有最早的万忆轮。”张玄微的破魂刀星图与漩涡产生共鸣,星图中央,所有的字都化作个巨大的“连”字,“连起所有的连,忆起所有的忆,才是‘忆’的终极。”

石头举着铜铃往众忆海的方向飘,铃身的星图在虚空中印出串金色的脚印,脚印里长出新的两生花,花茎上的根须缠着不同世界的“忆”碎片,像在铺设一条通往永恒的路。“我们要去告诉所有世界的魂魄,归元墟的铜铃最好听,玄微哥哥的星图刀最亮,还有……糖要分给大家才最甜!”

阿尘抱着两生花跟在后面,花的根须已经缠上最近的一艘小船,根须上的金银光与船帆的两生花交织,像在确认这是新的旅程。“两生花说,众忆海里的‘忆’会开花,花谢了会结果,果落了会发芽,永远有新的故事,永远有新的朋友。”

张玄微的破魂刀在光中轻轻颤动,星图的光芒里,新的旅程正在展开。他知道,同忆息的故事只是“忆”之长河的又一段,前面的众忆海藏着更无尽的可能,更多的世界等着被连接,更多的差异等着被接纳,更多的故事等着被讲述——就像万忆轮的辐条,永远有新的在生长,永远有新的在延伸,只要“忆”还在,连接就不会断,故事就不会完。

夜风穿过同忆息的河流,带着不同世界的“忆”味、万忆轮的光、新绽放的两生花香,吹向众忆海的方向,像是在给漩涡里的古老万忆轮捎句话:

我们来了,带着所有的不同与相同,来和你们连在一起了。

故事,自然还在继续。

众忆海的浪涛裹挟着无数万忆轮的光,在虚空中翻涌成一片流动的星河。张玄微站在最古老的万忆轮前,指尖触碰轮面的瞬间,轮上的辐条突然亮起,像无数条被点燃的引线,通向不同的同忆息。每个辐条尽头的世界都在眼前铺展:狐狸守忆人的尾巴扫过蓝色两生花海,溅起的花瓣落在海底归元墟的珊瑚桥上;甜味世界的红袄女孩正往硝烟世界的守忆人嘴里塞糖,糖在血污里化开,竟长出朵带甜味的血色花;寂静世界的默语魂魄与歌声世界的歌者并肩而立,沉默与旋律交织,化作段奇妙的“忆”之韵。

“是‘和而不同’的模样。”司忆老神仙的书页在轮旁翻动,每一页都贴着不同世界的“忆”标本:带刺的两生花、会发光的麦芽糖、刻着默语的石头、染着血的琴弦……这些看似矛盾的物件凑在一起,却有种奇异的和谐,像幅用无数种颜色画出的画,浓淡相宜,缺一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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