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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0章 一傩千禁15(第6页)

“找到你了……我的另一半……”鳞片人脸发出黏腻的笑,朝着展柜扑去。

李雪大喊“快躲开”,武警们举枪射击,子弹穿过鳞片,打在墙上溅起火星,却没能伤到它分毫。

“用桃木!”林秋石从背包里掏出把桃木匕首——这是他用陈家村的老树根磨的,上面刻满了苏念画的玉兰花,“打它的左眼!”

苏念接过匕首,绿裙子在风里划出道弧线,借着展柜的掩护翻身跃起,匕首精准地刺入鳞片人脸的左眼。

“嗷——!”

人脸发出凄厉的惨叫,鳞片纷纷脱落,露出底下团蠕动的绿雾。绿雾里隐约能看到无数只手在挣扎,有牙医的,有民国时期的病人,还有些穿着现代校服的孩子——是这三年失踪的人!

“他们还活着!”苏念的声音带着惊喜,“鳞片在吞噬他们的魂魄!”

林秋石抓起展柜里的铜镜碎片,银饰突然从口袋里滑出来,悬浮在绿雾上方,散发出柔和的绿光。绿光所过之处,绿雾里的魂魄纷纷坠落,落在地上化作半透明的人影,迷茫地看着四周。

“快用印记净化它们!”银饰里突然传出苏青的声音,带着久违的清亮,“我只能暂时困住鳞片,撑不了多久!”

林秋石将铜镜碎片按在掌心,印记的红光与银饰的绿光交织,形成道旋转的漩涡。他朝着绿雾走去,漩涡所过之处,绿雾像冰雪遇阳般消融,露出里面蜷缩的零号病人生魂——那魂体比上次在乱葬泽见到的虚弱了许多,却依旧死死攥着片完整的鳞片,像攥着最后根救命稻草。

“你逃不掉的。”林秋石的漩涡渐渐收紧,“界灵的力量能净化你的邪祟,守棺人的封印能锁住你的魂魄,你再怎么挣扎都是徒劳。”

零号病人的生魂突然笑了,笑得鳞片簌簌作响:“你以为我在挣扎?我在等啊……”他猛地将手里的鳞片捏碎,绿雾突然炸开,化作无数道细如发丝的光,顺着通风口的缝隙钻了出去,“等它们找到新的‘土壤’……”

鳞片人脸在红光中彻底消散,展厅里的魂魄们渐渐变得透明,朝着窗外的阳光飘去。苏念捡起片落在地上的鳞片,它在她掌心迅速融化,留下道浅浅的绿痕——像片迷你的玉兰花叶。

“他说的‘土壤’是什么?”苏念的声音有些发颤。

林秋石看向窗外的车水马龙,城市的高楼间,隐约能看到几处泛着绿光的屋顶——是那些种着玉兰花的人家。“是人心。”他的声音沉重,“只要有人还在渴望永恒,还在惧怕死亡,就会成为他的‘土壤’。”

李雪让人封锁了展厅,正在挨个登记失踪者的信息。那个姓周的牙医也在其中,他茫然地坐在地上,手里攥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的女人穿着白大褂,胸前别着朵玉兰花胸针——是阴医院的护士服。

“我想起来了……”牙医突然喃喃自语,“三年前,我在诊所后院种了株玉兰树,夜里总听到有人跟我说话,说能让我永远当牙医,永远不会老……我就把灵魂卖给了他……”

林秋石的印记轻轻颤动。他走到窗边,看着城市边缘的轮廓,那里有片新开发的别墅区,广告牌上写着“永恒花园,一生之选”,配图是片盛开的玉兰花。

“他在那儿。”苏念指着广告牌,掌心的绿痕微微发烫,“鳞片的光都往那边去了。”

林秋石握紧铜镜碎片,银饰在他掌心轻轻跳动,像颗不安分的心脏。他知道,零号病人的真正目标不是博物馆,是那片叫“永恒花园”的别墅区——那里住着渴望永恒的富人,住着最肥沃的“土壤”。

夕阳西下时,别墅区的玉兰花突然提前绽放,花瓣在暮色中泛着诡异的绿光。林秋石站在小区门口,看着保安亭里的警卫眼神发直,嘴角挂着痴傻的笑,脖颈后隐约露出片玉兰花状的鳞片——他们已经被零号病人同化了。

“林哥哥,我们要进去吗?”苏念的绿裙子被晚风吹得猎猎作响,手里紧紧攥着桃木匕首。

林秋石抬头看向别墅区深处最高的那栋楼,顶楼的露台上,不知何时站着个穿白西装的男人,手里端着杯红酒,正朝着他们的方向举杯。男人的左眼戴着副金丝眼镜,镜片反射着绿光,颈间的领带夹,是用玉兰花的鳞片做的。

“进去。”林秋石的声音平静,“有些账,该算清楚了。”

他牵起苏念的手,掌心的印记与她掌中的绿痕贴在一起,发出温暖的光芒。别墅区的铁门在他们面前缓缓打开,铺着鹅卵石的小路两侧,玉兰花的花瓣纷纷飘落,像在为他们引路,又像在无声地警告。

露台上的男人放下酒杯,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他身后的阴影里,隐约能看到无数人影在晃动,他们穿着统一的白衣服,脖颈后都有片相同的鳞片,整齐地朝着露台的方向鞠躬,像在朝拜君王。

林秋石知道,零号病人这次玩的是新花样——不再用阴医院的恐怖,改用“永恒的诱惑”,把人变成心甘情愿的傀儡。这比强行吞噬更可怕,因为它扎根在人心最深处的欲望里。

但他没有停下脚步。

苏念的手心很暖,桃木匕首的纹路在夜色中发亮,银饰贴在胸口,能感觉到苏青的气息在轻轻搏动。他的身边还有李雪和武警们,他们正悄悄包围别墅区,手里的桃木弹头闪着冷光。

更重要的是,他胸口的印记越来越烫,像在呼应着某种深藏的力量——那是平衡魂最后的残响,是守棺人未散的意志,是苏青跨越生死的守护,是所有被零号病人残害过的魂魄,在冥冥中给予他的支持。

走到那栋楼下时,白西装男人突然从露台跳了下来,稳稳地落在他们面前。他摘下眼镜,左眼的竖瞳在夜色中亮得惊人,却没了往日的疯狂,反而带着种近乎悲悯的温柔:“你看,他们多幸福。不用生病,不用衰老,不用失去亲人,永远活在自己的花园里。”

他指向那些白衣服的人影:“那个穿红鞋的女人,儿子三年前车祸去世了,我让她活在‘儿子还在’的梦里;那个戴眼镜的老头,年轻时害死了自己的徒弟,我让他永远活在‘徒弟还活着’的忏悔里;还有那个小姑娘……”

他的目光落在苏念身上,竖瞳里闪过丝贪婪:“她是界灵的转世,要是能把她的魂魄融进鳞片里,我的花园就能永远盛开了。”

苏念的匕首猛地指向他:“你的花园是假的!是用别人的痛苦做肥料的!”

“假的又怎样?”男人摊开手,鳞片做的领带夹在月光下泛着冷光,“人活着,不就是靠念想撑着吗?我不过是把念想变成了真的——这难道不是慈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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