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戒烟其实早就想解决纺织厂之事,但一想到这里面涉及到的人物,也没底气做这事,看到王泽荣顶在了前面,他的干劲也上来了,对王泽荣道:“王县长,我支持你。”
掏出手机,王泽荣拨通了市委书记钱奕材的电话。
“钱书记,我有一个事情想向你汇报一下。”王泽荣把纺织厂工人闹事的情况,以及赵副市长的儿子租铺面的情况向钱奕材详细进行了汇报。
“你先稳住纺织厂,赵铭锡的事情我来做。”钱奕材也没再说什么就挂了电话。
马戒烟坐在一旁见到王泽荣直接跟钱奕材讲赵副市长之事,跟本就没有任何的躲闪之心,心中立即明白了,王泽荣根本就不怕赵副市长。
赵铭锡副市长突然接到了市委书记钱奕材的电话,只听钱奕材在电话中说道:“老赵啊,大坊县纺织厂的工人闹事了,你还是过问一下,免得到时闹得产生一些不好的影响。”
挂了电话,赵铭锡就在奇怪,这钱书记不明不白的让自己过问大坊县纺织厂的事是什么意思,自己又没分管那工作。
大坊县,纺织厂……
一拍桌子,赵副市长终于想出了一些东西,难道是自己的儿子赵高所搞了什么事了?
赵铭锡为人还是清高的,对于吃拿卡要之事基本不做,当然也更不会去帮自己的儿子做那拉关系之事,但是,自己的儿子自己清楚,那小子绝不是一个闲得住的主,这两年来老往大坊县跑,应该是他搞出了什么事了。
赵铭锡坐不住了,立即回到了家中,刚进家门就见自己的老婆儿子在摆放一台大电视。
看到这新买的背投电视,赵铭锡沉着脸对儿子赵高所道:“你过来,我问你一些事。”
“爸,有什么事?”
“我问你,大坊县纺织厂里,你去做了什么事了?”
听到是问这个,赵高所道:“哪有什么事啊,不就几个哥们在那里,没事去玩玩。”
拍的一声,赵铭锡拍在了桌子上:“你老实交待,到底做了什么?”
看到赵铭锡发那么大的火,赵高所小心道:“也没什么,就是租了几个铺面。”
果然跟自己的儿子有事,赵铭锡的心中暗惊道:“快说。”
赵铭锡的老婆埋怨道:“你这老头子是怎么了,一回来就发那么大的脾气,孩子又没招惹你。”
“招惹我,他是想让我倒台!”赵铭锡气得说到,没想到自己的儿子竟然在外面去惹事生非,到现在自己还不知道究竟赵高所做了什么。
听到赵铭锡这样一说,他的老婆和儿子都吓了一跳,赵高所忙说道:“爸,到底怎么了,不就是把纺织厂的临街商铺都租了而已,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还不老实交待,你到底是怎么租的?”
“我把铺面以每间两百元租了过来,然后以每间八百元又租出去而已。”赵高所无所谓道。
二百元租来的!赵铭锡算是明白了症结所在,儿子肯定是用了什么手段低价租了过来,造成了纺织厂的工人不瞒闹事了,这样的事情自己真是说不清楚,万一闹大了,估计自己这官就当到头了。
“租了多长时间了?怎么我不知道?”赵铭锡道。
“才两年多点。”
赵铭锡更加吃惊了,那么长的时间了!赵铭锡感到儿子把这铺面拿在手中完全就是一个定时炸弹,对赵高所道:“你立即去把铺面退还纺织厂。”
“凭什么,我有合同的。”赵高所不乐意了。
“合同!两年你都是这个价?”赵铭锡进一步明白了。
看到赵高所那不乐意的样子,赵铭锡道:“你想过没有,人们很容易利用这事来整我的,你拿着那铺面一天,我就会被人用这个攻击一天,到时也许就是我下台的导火线。
“有那么严重?”他老婆怀疑地问道。
“不严重!今天钱书记都把电话打到我那里了,是不是你们真想看着我倒台?”
“我去退还不行吗?日他老娘的,到底是谁在惹我?”赵高所知道自己的父亲决不能出事,如果真的出了事,自己也就完蛋了。当然了,对迫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