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宰相之女又如何?她只不过是从来就没有受宠过的糟糠之妻所出,在宰相府毫无地位。
做妻做妾,对宰相来说没有分别。她只是一枚棋子,宰相大人用来攀附权贵的棋子。
没有婚礼又如何?没有人会计较。只要她是平南王的女人,宰相大人是平南王的岳父就可以,其他的都不重要。
即使是娶妾,也需要用一顶轿子抬进门吧?可她呢?她是自己拎着包袱,走进平南王府的。他肆意蹂躏她的尊严,她恨他,可她却别无选择。
“你是我的妾。”秦慕风冷冷申明。
阡陌咬着嘴唇,“是,贱妾是妾。”垂下的娇颜,无丝毫表情。
“只是我发泄的工具而已。”他残忍的蹂躏着她的尊严。
“贱妾明白。”她是宰相千金又如何?对他而言她跟青楼女子有何不同?
“抬起头来。”他冷笑。
阡陌抬头,胆怯的看着他们。
秦慕风半靠在床上,彩衣妩媚偎依在他胸前,好不香艳。
“好好学。”秦慕风冷酷霸道的命令,不容拒绝。
阡陌身子轻颤,退后一步,“是。”她直勾勾看着他们,热泪从眼眶滚出。
“王爷,你好坏啊。”彩衣向阡陌投去一个示威的眼神,既而对秦慕风上下齐手。
秦慕风冷冷一笑,满足的闭上眼睛,由彩衣褪去他的衣衫。
一件又一件衣服飘落,诉说着暧昧。看着飘落的衣衫,她的眼神变慢慢空洞。
女人的呻吟,男人的喘息,在房间里交织成。
彩衣的妩媚入骨的叫声刺激着她的耳膜,她的丈夫,正和其他女人…。
瞪大眼睛看着床上的人,阡陌的视线渐渐模糊。
不知过了多久,秦慕风突然毫不怜惜的推开彩衣。他赤裸裸的下床,捏住阡陌的下巴,强迫她与他对视。“你哭什么?在嫉妒吗?”她的哭声让他心烦。
阡陌难堪的别过头,泪下如雨。
“你没资格嫉妒,你只是妾,是我的发泄工具,你连妓女都不如。”秦慕风残忍的羞辱。
“贱妾是妾。”她很清楚自己的身份,不需要他的提醒。
他微微转头,“彩衣,出去。”冷酷无情的语调,与刚才的热情判若两人。
“是。”彩衣来不及穿衣服,抓着衣服跑出去。他向来冷酷无情,喜怒无常,如果不想被赶出王府,只能乖乖听话。
他邪气的舔去她脸上的泪水,“你哭什么?哭我没有要你?”
她咬着唇,不敢看他,“贱妾不敢。”
秦慕风倏地将她推倒在床上,捉住她的手腕,粗暴的扯她的衣服。
她的衣服在他手中变成随片,她像个木偶,任他摆布。
秦慕风讥诮的冷睨着她,“不反抗么?”
“贱妾没资格。”她的眼睛里,满是泪水。
她不配为他流泪,“知道就好。”
她以为,她可以不在意他的侵犯。她以为,无论他做什么,她都可以忍受,但是她做不到啊。
秦慕风的粗鲁让阡陌倒抽一口凉气,失声尖叫,“王爷,不要。”她早已泪眼婆娑。
“不要?你刚才不是在等我?”他残忍的声音犹如地狱恶魔,冷酷得没有温度。
阡陌哭泣着推他的胸膛,“王爷,请你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