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没有药,苏沫儿咬牙,将这些聚集在同一个帐篷里,没有消毒的药,就用烧开的热水处理伤口,没有止血的药,就用面粉撒上去。
每次处理好一个伤患。
苏沫儿都会说一句:“在你身上用了不少的药,你可得活着好好的活着,不然……”
不然什么苏沫儿就没有说出来。
这一番话只是给人一生存的欲望。
生存欲望强烈的人,会自动分泌激素,调节身体,说不准就能撑下来。
这么想着苏沫儿继续起来。
还有好些人等着她给处理伤口。
一天两天……四天五天!
连续七天的高强度工作,苏沫儿终于没忍住,给晕了过去。
容珂身上打着绷带,走到营帐,看一眼睡着的人。
用没有受伤的手在苏沫儿的鼻子上刮了一下:“怎么就这么好强。”
话落,坐在旁侧的凳子上。
盯着睡觉的人。
一天过去。
苏沫儿终于睁开了眼睛。
看见旁边坐着的容珂。
眼前竟然还重新了重影。
“醒了?感觉怎么样?”
“有些饿。”
“还知道饿,你多久没吃东西了?”
“……”
记不大清了,苏沫儿摇摇头。
摇晃脑袋的瞬间差点栽倒。
这才老实下来,不再摇晃。
容珂从火头营取了两个包子一个白粥,递给苏沫儿说道:“吃吧,慢点吃,这几天你都没有好好的按时吃饭,吃的太快肠胃受不了。”
“知道了。”
苏沫儿嘴上说着知道了。
但是实际呢?
拿着包子啃起来,速度快的很。
饿了好几天的乞丐都不会露出这样的吃法。
吃完包子把粥喝了,还有些意犹未尽,看一眼容珂说道:“没吃饱。”
“没吃饱也不许吃了,自己就是大夫。”
“哦。”
苏沫儿点头。
眼里闪过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