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白的羽翼在晨光中展开,每一片羽毛都泛着金属般的冷光。
七个羽族战士轻盈落地,呈扇形包围了逃亡者。
他们有着鹰隼般的锐目,手指末端是锋利的钩爪,腰间别着轻巧的弧形刃。
"跑啊,怎么不跑了?"
为首的羽族勾起嘴角。
他的左眼有一道疤,从眉骨划到颧骨,让原本俊美的面容显得狰狞。
狂族汉子们立刻将苗族女子护在中央。
断手汉子啐出一口血沫:"羽族的杂碎,就会以多欺少!"
羽族头领不以为意,慢条斯理地拔出一对短刃:
"你们南屿妖族,连给我们当奴隶都不配。"
话音未落,七道白影同时暴起!
"锵——!"
断手汉子用战斧架住最先袭来的利爪,火星四溅!
怒吼一声,肌肉暴涨,竟将羽族战士生生震退三步。
可另外两个同伴就没这么幸运——
一个被钩爪撕开后背,鲜血喷溅在蕨类植物上。
另一个膝盖中刀,跪倒的瞬间又被羽翼拍中面门,鼻梁骨碎裂的声音清晰可闻。
"阿嬷!"
苗族少女的尖叫刺痛耳膜。
老妇人被一个羽族掐着脖子提起,枯瘦的双腿在空中徒劳地蹬踹。
那羽族战士戏谑地晃了晃猎物:
"你们苗族的巫医,不是最擅长治病吗?怎么不给自己——"
"噗嗤!"
一截刀尖突然从他胸口冒出!
羽族战士难以置信地低头,看到心口处透出的染血刀锋。
他张了张嘴,衣服瞬间被鲜血浸透。
尸体栽倒,露出后面持刀的狂族青年。
满脸是血,左臂不自然地扭曲着,可眼神亮得吓人:
"阿嬷,走!"
战局瞬间混乱!
两个苗族姑娘趁机搀着老妇往溪边跑。
断手汉子一斧劈开拦路的羽族,却被钩爪在腰侧撕开三道血口。
踉跄着站稳,突然大喝一声,身体开始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拔高。
"狂化?!"羽族头领瞳孔骤缩,"拦住他!"
已经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