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是她妈妈看着畏畏缩缩的,似乎像是在躲什么人。”
“嗯。”
“还有就是走路的时候,欠然一般走里面,不走靠马路的那面。”
“所以你判断她是被人盯上了吗?”
“我没有说啊!我哪里有说她被人盯上了?”
“那为什么你问的这些问题都朝着一个方向指明呢?”
“不知道,我只是这样问,没有多想。”
林立庆高高翘起了嘴角表示嘲讽和不屑。
“没有水平!你越是猜想结果是怎么样的,你就越是容易往那个方向陷进去。”
“是吗?那你怎么否定这种情况发生的可能性呢?”
“我没有否认,但我没有一头钻啊!”
“行了行了!你说你说!”
林立庆清了清嗓子,说:
“那个房东,四十三岁,无业游民,三年前和老婆离婚了,原因是家暴,她老婆把他告上了法庭。”
“无业游民?这么说整个六楼都是他的喽!”
“嗯!他名下房子挺多的,每个月靠着收租度日。”
“嗯,那他作案的动机呢?”
“你为什么这样问?”
“不行吗?”
林立庆扶了扶帽子,说:
“你是怀疑他有其他原因去偷女人的内衣吗?”
“是的。”
“哼!”
林立庆轻蔑地笑了笑。
“你觉得偷女人的内衣还有什么复杂的含义吗?”
“有啊。”
“什么?”
“自己穿。”
“。。。”
“为什么不能呢?”
袁祥浩激动地解释道:
“那一栋楼似乎就没有几个正常人吧!而且你说过另外那两人都是有过精神病史的,那这个房东有精神病也不奇怪吧!”
“可惜了!”
“可惜什么?”
袁祥浩看着林立庆那令人不爽的表情,颇有不解。
林立庆说:
“他们并不是真的有精神病。”
“你不是说他们有精神病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