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达以上,恋人未满。
“石头他这个人最是无情无义,走了好走了好。。。。。。”他喃喃道。
程仓石只有附和:“嗯,是他无情无义。”
“放屁!”王彷突然又揪了程仓石的衣领,“你知道什么,他心里苦,比谁都苦,要做好儿子好丈夫好爸爸,就是不能做他自己。”
“王队,你等了他这么多年,就不苦?”程仓石苦笑。
“我不苦,他才苦。哥们,我敬你,我们相识第十九个年头,弟弟先干为敬。”
满满的一杯酒,灌下去连喉咙都能烧坏了,王彷眼也不眨喝了,喝完杯子倒倾,却真是一滴也未流出。
过了许久王彷醉了,只是不知梦里能否见到他想见的人。
这一日见到柏言钦,无论柏言钦说了什么,他都是沉默甚少回应,直到柏言钦无耐要离开,他说了这么一番话。
“阿钦,我知道你跟沈柯跟了十年,过去的时间我不可能让它倒流。你若是选他,我没有意见。只是我会离开你,不折磨你也不折磨自己。”
26 小日子
谢行恒收到消息的时候,当着客人的面在瞬间将手中的杯子掷向地面。杯子发出清脆响声,但是他依然脸色铁青,手指甚至在微微发抖。
站在一旁的何冉第一次见这个永远面无表情的男人露出这幅模样,心里吃了一惊,而汇报的属下吓得瑟瑟发抖。
身旁的客人察言观色,立刻起身道:“看来今日谢爷有事,我就不便打扰,先行一步。”
谢行恒铁青着脸,未做挽留,客人忙不迭走了。
谢行恒坐在上面还是不出声,不知道沉默了多久,汇报的下属双手都在颤抖,周围人大气不敢出,直到他终于开口道:“伤亡、损失,说!”
那下属战战兢兢说了一遍。
谢行恒冷笑:“你是说他们只有十七个人就端了我们的地,而我养的全是废物。”
下属一身冷汗,对这个问题他自然没有发言权。
“他死了?”平淡而叙述的语气。
“是的,我们发现头领被埋在房子下,挖出来的时候已经身亡。”
“谁杀的。”
“活下来的人说是一个瘦高的年轻人,用刀。”
沉默片刻,他道:“都下去。”
一群人大气不敢出地走了,房内就剩下何冉,他什么都没说。谢行恒再次沉默许久,才咬牙切齿道:“柏言钦!”
何冉开口:“谢哥,我就想不明白为什么当时你不让我杀了沈柯,以至于现在后患无穷。”
谢行恒眸子中盛满阴鹜,过了半晌才冷笑:“这是老家伙给我的一个警告罢了。”
“那现在要不要我派人先把Y市那里的处理好?”
谢行恒摇摇头:“现在资金不够。”又过了许久,仿佛做了重大决定般,他的神色开始平静下来,露出的笑容格外坚定:“冉,假如有一天我什么都没有了呢?”
何冉惊讶地瞥了他一眼,毫不犹豫道:“只要你想要的,我都帮你去拿。”
谢行恒望着他,这个年轻人眼里只有坚定,从初遇到送他去学习,似乎这么多年自己没有白耗心血。
有来无往非礼也,有些事情当做就做,他下定了决心。
杀人碎尸案似乎陷入到僵局,就连通缉令都失去了作用,这么多天没有一点线索。程仓石甚至去趟监狱再度向那个拐卖儿童案的罪犯了解情况,但是可惜那人一问三不知。
找不到犯罪嫌疑人,也找不到受害人的情况,这么大的案子,说安静就安静了,仿佛没有引起一点波澜。
从丛林回来以后,柏言钦还是经常来找王彷喝喝酒,于是在程仓石的屋里,他倒成了陪客,若是喝得多了,还要给两人收拾残局。柏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