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来呢?结果还闹了那么一个尴尬场面!”
丁倩文只得无可奈何地说:“当时本来要拒绝她跟来的,但想到此地病头陀的实力雄厚,
高手众多,苇妹妹为能多一份实力,就也没再表示什么了。”
许格非立即不高兴地说:“那还有啥话说?自己要人家来的!”
丁倩文一听,满脸委屈,立即不再说什么了。
许格非一看,心里立时升起一丝歉意,知道她在尧庭苇面前也不敢表示什么,只得放缓
声音道:“听说楚姊姊曾把雪燕妹的事告诉了你们?”
丁倩文见问,只得幽幽地点头说:“听她的口气,好像在警告我们,要我们死了这条心,
意思是说,你已有了未婚妻子,十年前订就的妻子就是雪燕儿!”
许格非听了不由懊恼地叹了口气,他知道,这说法使尧庭苇听了必定伤心生气,因而黯
然解释道:“这件事只有师祖和父亲知道,我直到见了师祖才听说。”
丁倩文立即正色警告道:“这件事你在苇妹妹面前必须妥善解释,否则,一个闹不好,
苇妹妹会再度离开我们转回衡山去!”
说此—顿,不山摇头叹了口气忧虑地道:“这一次如果再离开,再想见到她可就难了!”
许格非知道丁倩文绝不是吓唬他,但有了这句话,使他在心惊之余也有了准备如何说服
尧庭苇的念头,是以,凝重地颔首道:“我知道,反正雪燕儿已经走了,将来见到师祖,他
老人家自会有妥善的安排!”
丁倩文觉得这是唯一两全的方法,因而温柔地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昏暗的西北方,突然传来单姑婆隐约可闻的吆喝声道:“慢慢走,不要跑,
哪个打歪主意哪个先倒霉!”
许格非和丁倩文心中一惊,这时才发觉两人仍亲热地拥抱着。
丁倩文首先娇靥一红,含着羞笑急忙离开了,同时,本能地看了一眼附近,似乎生怕有
人看到!
这时天色已经黎明,但远处的景物依然模糊,病头陀的大寨火势正炽,近处的雪地上,
仍闪烁着忽明忽暗的鲜红火光!
许格非游目四顾,除了大寨方向传来劈劈啪啪的燃烧声,四周已听不见其他声音。
再回头看向西北,在一闪一闪的火光映照下,已能看见蠕蠕走来的一堆人影。
许格非知道尧庭苇、邬丽珠,以及单姑婆三人像押犯人样地把江香主等人押过来了,当
然,她们的目的旨在消磨时光,并不急急地往这边赶。
丁倩文一看这情形,立即道:“时间足够古老头赶到他们前头了,少时用不着磨叨太
久……”
话未说完,许格非已颔首道:“是的,我也是这样想!”
说话间,单姑婆在侧监视,尧庭苇和邬丽珠在后督押的江香主等人,已到了数十丈外。
丁倩文一见,立即催促道:“我们迎过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