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魔窟的总分舵主。”
单姑婆立即冷冷地问:“后来她又怎的相信了呢?”
申忠一道:“后来尧恨天才把咱们天王想杀她父亲,以及她和尧庭苇姑娘拜在铁杖穷神
座前安全学艺的经过说了出来。”
单姑婆冷哼一声道:“这一下她没有话说了?”
申忠一正色道:“不,她还是不信,直到尧恨天对她说明他当时的势单力孤,只有投奔
蓝面判官才有杀掉咱们少主人的机会,她才默然不语,但也没有说一定前来。”
单姑婆却不解地问:“你怎的想到前来投奔司徒轩?”
申忠一叹了口气道:“我当时担心东南各门派帮会寻仇,在暗中听了尧恨天和司徒华的
谈话后,立即单独去见尧恨天,我是由他推介前来的。”
许格非仍担心着前去追赶尧庭苇,这时听完了申忠一的谈话,觉得以前不知的事大都知
道了,因而凝重地道:“根据申执事一番叙述,我们可以断定,司徒华在伤愈之后并没有马
上离开际云关。”
单姑婆急忙颔首道:“少主人说得不错,她必是暗中打听,知道了我们的下落。直到我
们前去狼沙,她才前去褐石谷把魏老夫人劫走了。”
丁倩文急忙道:“可是,她为什么又去东海狼沙,杀了许多护院武师,又烧了转运站
呢?”
许格非揣测道:“我想,她必是在褐石谷得到了我们前去狼沙的消息,然后前去伺机向
我们下手,没想到我们已去了三尖岛。”
单姑婆正色道:“不,我老婆子认为,她早已探听出我们去了狼沙,她之所以赶往东海.
当然是为了伺机向少主人下手,而真正的目的,我认为还是有意嫁祸给苇姑娘。”
丁倩文立即赞同地道:“不错,这可以由她身穿一身鲜红,将剑穗系上了红丝穗而断
定。”
魏小莹却迷惑地道:“可是此地的女执事们,也都是身穿红衣,背插红穗宝剑呀!”
许格非立即道:“我认为只是巧合,司徒华旨在造成嫁祸,她自己根本不知道西南总分
舵上的女执事,一律身着红衣……”
说此一顿,突然起身,继续道:“好了,申执事可以回去了,我们还要去追赶苇姑
娘……”
话未说完,紧跟站起的申忠一,突然似有所悟的恭声道:“噢,您可知道尧姑娘不是尧
总分舵主的亲生女儿?”
单姑婆立即没好气地道:“天下的人哪一个不知道,还用你这时来说。”
申忠一不由焦急地道:“我是说,少主人可知道尧姑娘的亲生父母是谁……”
话未说完,许格非、单姑婆以及丁倩文三人已听得面色大变,脱口惊啊,同时急声问:
“你知道?”
申忠一见问,突然又迟疑地道:“当时属下没有听得十分清楚,但说话时显得也十分激
动伤感……”
单姑婆不由怒声问:“说话没头没脑,谁说话时十分激动伤感?”
申忠一有些懊恼地道:“我说的是尧恨天。”
许格非立即急声问:“他怎么说?”
申忠一有些迟疑地道:“尧恨天当时对司徒华说,尧姑娘是他一个仇家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