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想到了那个野生黑皮帅哥。
然后就想到了他给我的双头道具。
然后就想到了我用道具搞了这狗皇帝。
我点头,问:他又送什么道具了?
一时,殷南渡的表情变得很奇怪。他摇了摇头:不是。他这次提出了和亲。
一时,我的表情变得更奇怪:不会是我吧?
殷南渡轻轻点了点头。
我拍了拍手:真有意思哈,好了,我去睡觉了。
殷南渡皱眉: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你又不会让我去。
我真是服了,让不让我休息啊。
我每次说要睡了,李义说话说了一半他都会闭嘴。
这个狗皇帝已经阻止了我好几次了。
真的是一点都没改。
他听了我的话,紧皱的眉舒展开了,神情中带着欣喜:你这么确定吗?
我狠狠叹了口气:你要的东西会让给别人?你要真有那种让给别人的觉悟,你就不会强行让我进宫,你就不会三番五次把我禁足。其次,你和西夜王的关系又不是那么好,不就只是关市有点利益关系,不然还要和亲?他上次在宫宴上用那个道具羞辱你,他现在要你的嫔妃,你还能让他得逞?
还有一点,你是不是觉得,殷国泱泱大国,还不会把西夜国放在眼里,又哪里需要一个女人去和亲妥协?
我根本不给他狡辩的机会,将所有想法一股脑丢了出来。然后看着殷南渡脸色极差却又完全反驳不了的样子,心里有些爽,但是也觉得讽刺。
你好好养病吧良久,他只是吐出这几个字,你想来见我就让李义上朝后和我说一声,至少,也回来看看昭儿。
说完,他转过身去离开。
他走得极慢,从背影就能看出他的落魄。
狗皇帝,太会装了。
我心里暗骂了一句。
我撩起自己的袖子,将纱布从手腕上层层揭下,深色的痂壳在雪白的手腕上显得格外狰狞。
结痂了其实也算好得差不多了,只是也不太想回去。
但是昭儿嘛
也不知道狗皇帝会怎么对他。
我扔了纱布,径直走回了房间。
算了。
先这样得过且过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