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豆腐卖的好,村里不少人都红着眼呢。
张寡妇想帮工被陆青草拒绝后,更是等着看陆青草倒霉。
田小娥放下碗筷,惊讶的长大嘴巴:“还有这事儿!”
转念一想,她摇摇头道:“几个马贼算什么,镇上那么多官差,早晚都弄死。”
张寡妇一脸神秘凑上来,小声道:“我有个亲戚住在镇上,她亲口跟我说,现在镇上官差都往京城扯,说是要挪地方,去,去打南边……”
她拍了一下田小娥,笑着道:“你可千万别跟外人说,可是掉脑袋的话。”
田小娥半信半疑,点点头道:“你放心,我肯定不跟别人讲。”
不咸不淡说了那么几句,张寡妇依依不舍起身要走。
走时候眼珠子跟长在苏大壮身上似的,瞄了好几眼。
苏大壮耳根子红了,把脸侧过去。
等人走远,田小娥还是摸不着头脑:“你说她干啥专程跑来跟我说这事儿?我又不卖豆腐,跟我有啥关系!”
田小娥一向一根筋,听不懂弦外之音。
因此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苏大壮被那双眼睛勾的浑身麻酥酥的,好一会儿才回过神。
他仔细想了想喜欢张寡妇的话。
要是真跟她说的一样,那老二家媳妇儿可就断了收入。
没了银子,看她还怎么豪横!
到时候他就去把那院子抢过来,这下苏二有有人照顾了,他也有新房子住。
可万一她说的不是真的呢?
苏大壮低头想了想,还是决定先看看。
……
屋内,床榻上两人已经熟睡,发出均匀呼吸声。
褚颜宁坐在桌前,面无表情看着面前的信。
初入军营时,没有身家的褚颜宁被分到了伙房,整天跟柴米油盐打交道。再后来,因为军营变换,又因为他腿脚快,便被委以送信的任务。
混了三年,才成了小小的队长,有了两个手下。
信使在军营虽然重要,却不被重视。
只有上阵杀敌,才能早早建功立业,封候拜将。
可三年了,他始终只是个信使。
他眸子冷冷沉下来。
近来马贼横行,烧杀劫掠无恶不作,他一路上看到了太多,却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