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别人喜欢与赞美,我只想你安好。”
许怡然说,风拂过,卷起谢灵沁的发丝,轻拂过他的鼻翼。
那一丝淡然的香气,叫他神思所往,触到心尖儿,又极力克制。
两旁紫萝花纷飞,两人的身影一点一点的消失在街角,却不知,在那不远处,方才那给他们提供药膏的年轻男子仍站在那里,他的身影,很快被群众的身影覆盖,他落寞而痛楚的眼神,很快被紫萝花被风拂起的身姿而遮挡。
然而,他只是握着那只用方才被谢灵沁碰过的手,痴缠感伤,缱绻留恋。
然后,无声无息中消失有人群。
……
“太子,属下终于明白你为什么非要准备这灼伤的药了,竟是为了今日吗……”
暗处,传来声音。
“不是。”
宇文曜却道。
“不止是灼伤药,什么药,我都带了。”
听风闻言,一滞,一旁,听雨也是一愣。
“那太子,我们,还要跟着吗,逸世子说了,他……公子,虽然已经抵达北荣都城,可是,以他的性情,很容易出纰漏,一旦被人得知,真正的北荣太子并没有回到都城,那这一路,我们回去,就更为险要了。”
想了想,听雨道。
宇文曜轻轻应了声,须臾,道,“她不是要在这里住两日吗,等她启程去往帝京城,我们再离开。”
“可是……”
听风想阻止,却被听雨拉住,对着他摇头,示意,不要多话。
听风看了看,终是叹了口气,小声道,“我谁都不怕,就怕皇上知道先机,对太子不利。”
听雨没有理他,而是上前一步,向宇文曜请示,“太子,那今夜,我们住哪里,这风雨兼程的,属下们没有关系,可是你,这身子还是应当要好好保重。”
“住哪里?”
宇文曜看着听雨,那眼神幽沉沉的,如一盆冰。
自从那日高台大火后,太子就是这样,气息沉敛,冷沉,整个人如结了冰。
“他们,是不是住在城守府里。”
宇文曜突然道。
听雨应声,“回太子,是的。”
“那我们今夜便也住那里吧。”
“太子……”
一个时辰后。
谢灵沁和许怡然刚回到城守府,便见花园不远处,城守在与一位年轻男子说着话。
“那不是方才帮你抹药的人?”
谢灵沁正神道。
许怡然也看过去,然后扶着谢灵沁走过去。
“灵沁公主好。”
城守大人忙对着谢灵沁行礼。
谢灵沁抬手示意他不用多礼,这才看着他身旁的男轻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