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布水飞至一边,在地上迦着打了好几个滚这才停下来。
“我乃是太子身边护卫听风,谁敢对谢小姐无礼,就是对太子无礼。”听风高站马车上,一脸冷峻。
椎达木紧了紧手,恨恼的看一眼黑布水,“成事不足。”
“王子,属下……”
而正巧这时,一旁不远处,那相映成影的大树上,似有人影闪动。
京兆尹见此,当下大叫一声刺客,便事着人追去了。
“看到了吧,刺客看戏都看累了。”椎达木指着那不远处,再看向黑布水时的眼神,简直是失望到了冰点。
人群这才散开。
有人上前扶起黑布水,朝宫城而去。
马车缓缓启动。
而此时,谢灵沁的马车里,三人相视。
聂醉儿很好意思的抬手,对着安尚宁挥了挥,“你好。”
“嗯。”安尚宁微笑颔首,看着谢灵沁,“灵沁姐姐,上午,城门口之事是你所为吧。”
“你说黑布水吗?”
“对。”
“我左右看他不顺眼,顺手为之。”谢灵沁话刚落,一旁聂醉儿就轻嗤一声,“不顺手,我可不觉得是顺手。”
谢灵沁瞪她一下,“我看你的伤不痛了。”
“还好吧。”
谢灵沁不和她玩笑了,面色认真的看着安尚宁,“看起来,椎达森手下的人并不服你。”
“我可谓是从天而将,又非蛮夷人士,他们自不会服我,而我,也只需要椎达木服我就行。”
“椎达木是听你话,可是,他对你能新鲜几日。”谢灵沁顿了顿,又道,“我在他的眼里,看不到爱。”
闻言,安尚宁眼神一暗,忽而一笑,“灵沁姐姐,如今的我,不敢祈求真爱这种奢侈的东西?”
“我还是那句话,世间之路千万条,你为何偏走这一条。”
“因为我无路可走,放眼整个天下,对北荣有异心的,当属蛮夷最甚了,不过,我上得马车来,不只是想解决你的困忧,也是有一事想与你说。”
谢灵沁轻轻点头,示意安尚宁说。
“昨夜贤王亲自来找了椎达木,虽然他一身黑衣,可是我认得,当是他。”
“宇文贤寻椎达木还是亲自上门……”谢灵沁眸色微紧。
他知道,因为那夜之事,宇文曜很生气,虽然他没有对宇文贤下死手,可是,至他重伤不说,还毁了他的命根。
“他莫不是想对借由椎达木的手,对付太子?”一旁聂醉儿出声道。
谢灵沁冷笑,“自不量力。”
“不止如此。”安尚宁眉宇一深,秀气冷峻的脸上,一片沉沉,“他想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