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得不好?我看得出,你不喜那个李俊儒啊,我帮你打伤他,你还不该高兴。”
谢灵沁抚额,“相比较于……”
算了,结果已定,说再多都没用。
余轻逸有些不明白,又看向太子。
太子却只是淡淡的扫了他一眼,并未作声。
结果几乎就像是谢灵沁预料的那样。
李俊儒是第三名。
探花。
状元是邢部之子。
至于榜眼……
结果宣布,李俊儒虽不失体面,却明显不甘心,可是不甘心,他自不敢嫉恨余轻逸,而是对着皇上请禀,去拉动场中央那巨大的弓驽。
一时间,鸦雀无声。
那弓驽重达千斤,历届以来,已经越来越少人敢去撼动那弓驽了。
当然,如果应试生有极大的勇气,愿意去撼动场中央那弓箭,更是为自己锦上添花。
只不过失败者数不胜数,后面的人便不敢轻易尝试,因为,都不想得不偿失。
“启禀皇上,兵部之子,李俊儒想挑战弓驽。”
宣读官再度传达意思。
皇上拧眉。
谢灵沁看向谢将军。
见谢将军的眉宇也锁得紧紧的。
不止他们,忠勇侯,还有几位尚书大人,一时间,好像思绪沉沉。
看来,她娘的历史,真的很壮观。
当尘封太久的弓驽揭开那层红布,露于世人面前,多少人眸光一晃,只一眼,都带着震撼。
谢灵沁看着李俊儒一步一步走向那弓驽,看着那弓驽在阳光下毅力坚韧,破朽倔强,掩在袖中的手,一点一点的紧起,手心里似乎也裹满了汗。
深呼吸一口气。
谢灵沁知道,这种感觉,并不是来自于她,而是这具身本的本能反应。
没有人知道,这个弓驽对原主来说,代表着什么。
每当原主受了欺负,责骂,委屈,都会在夜深人静时,偷偷的跑到这里来,躲进红布后,靠着弓驽默默哭泣。
那是她,唯一的发泄。
所以,这么些年,她才没有心理扭曲。
她以为,她那强大的娘会保护她,会让她好起来吧。
只是,到最后,她还时死了,然后,她来了。
谢灵沁再呼一口气,目光倏然的看向那边的谢将军。
一刹,似灵魂都在攻击。
谢将军本也注视着那弓驽,却猛觉一道眼神向他刺史来,偏头一看,正是太子的方向。
他摇摇头。
应当是感觉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