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便有不少人声援华明,当然,还有许多人沉默不语,静待事态发展。
田毅以灵力扩大声音,压制殿内的嘈杂。
“肃静!”
他一对虎目扫过华明和马真之后,望着周萱道,“周萱,你有什么说的?”
周萱泪水连连,跪在地上哭诉,“弟子自入宗门,蒙师父照料,恪守门规,丝毫不敢越雷池半步。
下午,我为客人送去酒饭,谁知客人拉拉扯扯,对我说只要我从了他,就送我一枚玉佩。
弟子恪守门规,岂肯做此有辱师门的事,便严词拒绝了他。”
华明眼神闪烁,忽然挣扎道,“她胡说,她胡说。”
田毅冷眼望去,用上了金丹威压,“听她讲完。”
金丹威压对于筑基,无异于泰山压顶,华明登时压力倍大,惶惶闭口。
一旁的马真冷哼一声,为弟子挡住了压力。
周萱继续道,“我想走,客人拉着不让走,没办法,我只好呼救,王师姐看到后,连忙去请师兄来帮忙。
师兄来的时候,弟子的半边衣衫都被扯下来了。”
一个女子,说出这样的事情,需要极大的勇气。
若非受了不白之冤,谁会讲这种丢脸的事。
说到这里,周萱趴在地上痛哭不已,已有人痛骂华明禽兽不如。
马真骤然回头,目光似乎要刺穿弟子,“孽障,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华明一阵窒息,忙挣扎着想要起来,奈何四肢断裂之痛难以忍受,躺在地上道,“师父,我真的没有,我根本没碰她。”
说话间,周萱好像做出了什么决断,忽然站了起来,望向华明的目光充满了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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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受辱,弟子可以承担,但决不能让宗门受辱。”
她轻轻扯下半边领子,露出大片香肩,几道触目惊心的深情手抓印记如同几道丑陋的伤疤,趴伏在洁白之上。
“畜生,禽兽!”
“神川宗竟有如此下作之人,真是我等中州宗门的耻辱。”
怒骂声一片。
马真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又气得涨红了脸,藏在袖子的手不住的颤抖。
“你,说实话!”
他冷冰冰地对弟子道。
华明尖叫,“那不是弟子的手印,是她为了害我,与别人做的。师父,你要相信弟子啊!”
这时,又有人道,“对啊,有可能是此女想要逃避罪责,与人合谋,使得苦肉计。”
“若如此,此女的心机真正歹毒。”
听到这些说辞,何修为大怒。
他与师兄百战与墨小染交好,爱屋及乌,对无极宗也充满了好感。
如今又见中州有人不讲道理,一心污蔑,他本就阴狠的心顿时充满了怨恨。
“你们说这等话的,还是人吗?一个弱女子,很好欺负是吗?再胡言乱语,休怪我不客气。”
客人中有人笑道,“这位道友,好大的脾气。嘴长在自己身上,难道还不让别人说话吗?
你们青州人,都这么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