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言真有所察觉,轻叹一声道:“江兄想问什么便问吧,无妨。”
江倾衍摇了摇头:“倒也没什么好问的,只是不曾料想到燕帝竟是这般性情……”
顿了顿,又道:“我先前一直以为他与你不和来着。”
冷言真闻言勾了勾唇角,笑地有些苦涩:“若非是先帝遗诏,我也不会入这官场辅佐在帝侧。”
“伴君如伴虎,身居高位,纡佩金紫有时却未必像他人眼中看到的那般威风。”
“但看得出来,这燕帝挺喜欢你的。”江倾衍调侃他道。
冷言真笑了笑,没再接话。
他领着江倾衍来到一处宫宇,在殿前停下了脚步,道:“我这些日子一直暂居宫中,江兄便与我一同住在此地吧。”
“好。”
冷言真吩咐了候在宫中的侍奴两声,就跟江倾衍告了辞说自己有事未办,留下句好好休息便离开了。
他去的地方不是别处,就是方才的御书房。
不过这一次,冷言真却不曾像方才那般循规蹈矩。他走到御书房前时便已经有宫人为他推开了殿门。
小皇帝还在书房中,听见声响抬眼一看,见是冷言真只身前来,蹭地一下便从椅子上起身走到他跟前,作势便想抱住他。
但却被不着痕迹地避开了,冷言真面无表情地道:“王上将臣教给你的那些通通都还回给臣了吗?”
“我……”慕容越咬住下唇,想要辩解时却被他一记冷眼惊的连忙改口:“老师,朕知错了。”
“可是老师几日不曾回宫了,我,朕很想老师,也想同老师亲近……”
慕容越说到后面声如细丝几不可闻,白皙的面容上两颊顿生酡红。
他目光几近痴迷地望着冷言真,垂落的手也不自觉的抬起想要触碰眼前之人。
冷言真没给他这个机会,一把扣住了那只手的腕子,手上使了点劲。
慕容越手上吃痛,隽秀的眉眼间也露出一丝痛楚之色,但他仍笑了笑:“老师,朕是真的很想你啊。”
殿中静了片刻,冷言真松开他的手腕,道:“你现在已经是燕国的君主,也该仔细着点自身行径。那些不该想的,做的,合该抛却。”
小皇帝垂下了眼一副吞声忍泪的模样,半晌不再吭声。
冷言真闭了闭眼长吁一口气,他一把拉住慕容越的手臂将人扯走。
御书房的书案后置了扇屏风,里面有一间专设皇帝歇息的小卧房。冷言真将人带进来后便松了手,脚下步伐却不停,径直走到了那处塌前坐下。
不动声色地解开了自己身上那件外袍的盘扣,淡漠地望向不远处那个还在愣神的人,他道:“自己把衣服脱了,过来。”
慕容越身形一僵,但还是顺从的将衣物尽数褪去,待他走到冷言真跟前时身上已然不剩寸缕。
还未来的及反应他便被冷言真一把拽上了床榻。榻上虽垫着软衾,但这样重重磕下去还是生疼。
不过更难忍受的却在后头。
慕容越虽然痛极但仍旧尽力迎合着冷言真给予的痛楚。
这并非是情爱的缠绵,反倒更像是场单方的施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