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闭目放空有点分心,也没想到可能会有歧义,顺口便说出去了:手痒。
然而夜半三更孤男寡女,夏深不由往更深了理解,登时陷入寂静。
阮蔚然没当回事,听着越发清晰近耳的呼吸声,渐渐有了些睡意。
夏深却不那么想,过度解读的惊愣羞怯过后,一直没听到对面说话,以为她生气了,就有些着急。
一急便忍不住低头,加上本就有些自愿想念的情绪,也就顾不得脸皮儿:学姐?我离你太远了
阮蔚然还奇怪:不是有电话吗?
前两天晚上他们边做边看过一个拍得很唯美的剧情向GB,虽然后面大部分都当背景乐了,可有一段男女主分隔异地用电话语音视频做爱,对夏深来说形式太过新奇,他看过一直就没忘。
此情此景,夏深完美误解她的意思,艰难道着道:我我
不想说就别说。她临近入睡,语气态度都很潦草。
夏深彻底放弃挣扎,连连答应:我试试,别生气。
阮蔚然莫名其妙:说不说话还用试?
然而她困了,脑子懒得转弯,打了个哈欠刚想说声挂了,手刚碰到耳机,听见里面传来熟悉到心尖发痒的震动声。
阮蔚然愣了一秒,人清醒了不少,按住耳机仔细听,确认自己没听错。
她说不清自己是恼怒还是兴奋:你在做什么?
夏深在那边颤颤悠悠道:学姐,我我好像还是不太会
会什么?
阮蔚然简直要被脑子里的猜测搞疯了,她坐起身,难以相信地问:小孩儿,你想要?
夏深没说话,但是震动声也没停,倒是喘息越来越急。
她好不容易酝酿出的半点睡意灰飞烟灭,舔舔唇问道:洗澡了?
嗯。应声乖巧。
那清洁?
做了。
意思是,早准备好,就等她了?
这孩子浪起来,也太他妈刺激了吧!
我不是说了,我这两天回不去吗?
夏深原本那点害羞在她的追问袒露和上涌的欲望里殆尽,渴慕与思念下,骤然听她这么说,不由委屈:我想你学姐。
阮蔚然心都酥了。
耳机里还不时传给她低沉断续的呻吟和渐染哭气的唤声。
她看了眼时间,又想着晚餐时卫婧衣的叮嘱,放落床下的腿又收了上来,压住心头的冲动,缓声道:小孩儿。
软软
阮蔚然差点破防,闭目咬着舌尖冷静下来:停下来!
对面开始哭,抗拒抑或沉沦她已经分不清,她叫他:夏深,我再说最后一遍,停下来!
他显然在撒娇:软软
上周太放肆了,你再这样会伤身,忍一忍,阮蔚然喉间干渴,等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