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住处是一座优雅的小宅子。
李希安上前叩门。
冷香兰身边的侍女绿萼把门打开一条缝,“我们姑娘今天不见客,官人请回吧。”
李面安拿出二两银子,递上去,“我们驸马爷有要事见冷姑娘。”
绿萼推开银子,“什么驸马爷,我们姑娘说不见,皇帝爷来了也不见。”
“你这小丫头怎么这么死性!”
“没错,我就是这么死性,怎么着?”
二人你一句我一句地吵起来。
就听见里面有人喊了一声,“绿萼,不得无礼,请驸马爷进来。”
是冷香兰的声音。
绿萼这才打开门,让二人进来。
冷香兰一身素白的衣裙,没有化妆,只是头上插着一支翡翠金步摇。
虽说只是一身素服,却仍是艳色逼人。
冷香兰浅浅一个万福,“下人不知驸马爷大驾当临,请驸马爷赎罪。”
高庄虚扶了一下,拿出一包药,“冷姑娘,这是我刚刚买的一些金疮药,听说很有效。”
冷香兰想起那天要不是高庄拦着,严世蕃一定会当众毒打她。
不但皮肉受苦,而且颜面扫天。
她不由得垂下泪来,幽幽地说:“多谢驸马爷赐药。回面请。”
二人进了门。
冷香兰把高庄引进自己的闺房。
满屋的花香,令人迷醉。
绿萼送上茶来,冷香兰忙接过来,吩咐道:“赶紧吩咐下去置一桌上好的酒菜来。
绿萼点头出去了。
冷香兰把茶端给高庄,“驸马爷,请喝茶。”
她美目闪闪,脉脉含情,身上散发着一种寻常女子没有的魅惑。
高庄不由得心头微动,接过茶,喝了一口,说:“冷姑娘,我今天来一是送药,二是想和你谈一桩生意。”
冷香兰微微一怔,自己不过是个青楼女子,对方是驸马爷,身份悬殊,有什么生意可谈的?
她怯怯地说:“驸马爷,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就是了。”
”那怎么行,做生意一定要你同意才行,是这么回事,我买了一个酒楼,想请你帮着照看一下,得了利,我们五五分账。”
冷香兰暗暗吃惊,那些公子王孙来找自己都喝酒行乐,没有一个是来跟自己谈生意的,还五五分账。
她虽说仍是妙龄,可早就厌恶了这青楼的生活,早就退隐之心。
要是有个酒楼,还有驸马爷撑腰,那简直天大的好事。
自己求之不得。
她欠欠娇躯,“驸马爷对奴家有救命之恩,奴家无可回报,如果驸马爷瞧得起奴家,奴家愿意帮这个忙,至于分账,万万不敢。”
高庄豪爽地摆摆手,“冷姑娘不要客气,我们合伙做生意,当然得分账,如果你同意的话,这事就这么定了。”
冷香兰站起来,施施然行了个礼,“奴家听驸马爷的。”
绿萼端上一桌酒菜。
冷香兰陪着高庄饮酒,添酒夹菜,伺候的无微不至。
尤其是身上的一股香气,如妖气般缠绕着高庄,高庄迷迷昏昏,不免心旌摇荡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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