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河究竟是什么地方,从名字来推算,不过是南边的河,并无特殊之处。
旁人说来便是虚幻的神话,而从眼前的江不言身上看到了现实性,好似就在眼前一般。
江不语叹气,语气故似老者,“你什么都不知道啊,南河已经没有了,千年前就已被毁了。”
稚嫩的孩童用最老成的语气说起千年前的故事,怎么看都很怪异,沈笙凝着她,没有觉得怪异,认真说道:“千年前就没有了,那你怎么回事呢。”
“我们来自千年前啊。”江不语理所当然说道,“都毁了,不能住人,有人就送我们来到千年后。你是我……”
“沈笙。”一句呼唤打断江不语的话。
两人扭过头去,阿奴一袭白色的大氅,朝她们走来。
阿奴皎白的面孔,嘴角噙着笑,那抹笑容似有嘲讽似有玩味,看得沈笙浑身不自在。
“今日多谢你了,明日略备薄酒,还请国师赏脸。”沈笙红着脸说出一句话,不知怎地,对上阿奴,舌头都有些不听话了。
阿奴上前,抬手摸摸江不语的脑袋,道:“回去玩儿。”
江不语看了眼沈笙,“那我明日去找你。”
“好。”沈笙嘴角不自觉地翘了起来。
江不语跑开了。
空地里只余两人,两人之间的距离忽而又被拉近了。沈笙目视江不语离开,放低声音,问阿奴:“不言说你来自千年前。”
“小孩子的话你也听,鬼故事书看多了。”阿奴直接否决了,面前的沈笙似是不好糊弄,眼露狐疑,似在思考这番话的含义。
阿奴便说道:“你怎么又回来了,不害怕了?”
“不害怕,只是不赞同国师的做法罢了,遇事当正面相交,何必背后使小手段。”沈笙坦言,更坦率地扬起了脖子,“我们当远小人,亲贤臣。”
阿奴闻言后却摸摸自己的可怜的耳朵,回道:“回家玩儿去。”
“阿奴,我说真的,外面对你的传言很不好,我们可以改一改的。”
沈笙一张脸红得滴血,但眼睛亮着去看向阿奴,“阿奴,我们成亲,好不好?”
“你不介意江不言?”阿奴收了笑,脸上肃然几分。
“不介意,我总觉得你们有很大的故事,若是可以,我愿意听一听你们的故事。”沈笙微叹气,“我如今不掌兵了,一举一动都被人监视着,也会连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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