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守长登上马车,坐在富凯对面。
“先生,我有件事麻烦您,”富凯说。
“大人,您请说吧。”
“先生,这件事也许会连累您,可是,我可以保证您将永远得到我的庇护,我的友情。”
“大人,即便赴汤蹈火,我也在所不辞。”
“那好,我要求您做的事简单得很,”富凯说。
“大人,那请您说吧;到底是什么事?”
“请您带我到利奥多先生和德·埃默里两位先生的牢房里去。”
“大人,能否请您说说您的目的?”
“先生,等到了他们跟前我再告诉您,同时我还会让您知道掩护这次越狱的一切办法。”
“越狱!难道大人还不知道?”
“知道什么?”
“利奥多先生和德·埃歌里先生已经不在这里了。”
“他们什么时候离开的?”富凯颤抖着问。
“差不多有一刻钟了。”
“那么他们现在到哪里去了?”
“去凡森,到城堡的主塔。”
“是谁把他们带走的?”
“国王陛下的命令。”
“糟啦!糟啦!”富凯敲着脑袭连声叫嚷。
他没有再跟看守长多说半句话,一下子倒在马车的靠背上,心如死灰,面无人色。
“那可怎么办呢?”佩利松满怀忧虑地问。
“怎么办,我们的朋友,这下子可就完了!柯尔培尔把他们送到城堡的主塔去了。和我们在圣让拱廊交错而过的原来就是他们。”
佩利松好象遭雷击似的不敢答腔,只要稍加埋怨,就会送掉他主子的命。
“大人,上哪儿去?”跟班问。
“回家,上巴黎;佩利松,您,您回圣芒代,在一个钟头之内,给我把修道院院长带来。快,快走!”
第六○章 作战计划
修道院院长到达他哥哥身边时,夜已经深了。
古尔维尔陪着他一起来的。这三个人因为焦急忧虑都显得苍白憔悴;与其说他们象当代的三个有权势的人,还不如说他们象三个想用暴力图谋不轨的阴谋家。
富凯眼睛盯着地板,不住地搓着双手,踱来踱去,走了好长时间。
他终于在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之后,鼓足勇气说:
“修道院院长,今天您不是告诉过我,您供养了一批人吗?”
“是呀,先生,”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