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面望着麻袋包,不停地拉动着绳索。
许格非先向—静等人挥了个镇定手势,他正在想,如何才能救下木架上大麻袋包里的人。
当然,任何人都知道,大麻袋包里的人,装的一定是天山派的掌门人玄辛道长。
而翔鹤这一招,也可称得上绝很绝毒。
因为,他虽然毫无防范地站在殿阶上,却没有哪—个人敢杀他,甚至用暗器射杀。须知,
只要他的手一松,麻袋势必跌坠在钢叉上。试想,在那么高的木架上,一个活生生的人跌在
锋利的叉尖上,结果怎样,也就用不着说了。
许格非虽然具有一身惊人的武功,乍然间却也不知如何救下麻袋中的玄辛道长来。
但是,看了翔鹤那副有恃无恐,傲然自得的样子,又恨不得飞身过去,一剑将他的头颅
斩下来。
就在这时,仰首依然望着麻袋包的翔鹤,先哂然一笑,才慢条斯理地说:“一静、一如,
你们的师父就在这麻袋里……”
一静等人一听,立即悲愤地厉吼道:“恶贼,今天你是死定了……”
翔鹤看也不看一静等人,依然在那坚一面一松一拉地拉着绳索,一面一个字一个字地说:
“你们看我还像要活下去的样子吗?”
一静、一如等人一听,只气得浑身颤抖,咬牙切齿,却又不知如何救下麻袋中的师父来。
古老头立即走至许格非的身侧,焦急地说:“少主人,这厮分明是在拖延时间,我们不
能为一个人的生死,而误了大事,让天山派历历代代沦为别人利用的工具!”
话声甫落,殿阶上的翔鹤,依然看也不看地漫声问:“方才说话的老狗是什么人?”
古老头一听,顿时大怒,不由怒喝道:“你老爷爷古老头!”
翔鹤晒然—笑,讥声道:“原来是瘦柳仙的阶下之囚。”
古老头一听,哪里还能忍耐,不由一挥手中云龙大砍刀,怒声大喝道:“今天不杀你誓
不为人!”
大喝声中,已飞身向殿阶前扑去!
刚刚逃回殿阶前的弓箭手们一见,立即纷纷挥动着手中兵器拦在翔鹤的身前。
翔鹤这时才突然一瞪双眼,望着古老头,大喝道:“你敢!”
大喝声中,手中的麻绳突然松了三尺。
—静等人一见,不自觉地同时惊呼了一声。
但是,麻袋中的人仅挣扎了一下,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那人的嘴巴显然已被东西塞住。
许格非早在翔鹤突然松了—下麻袋时,已大喝一声,将古老头喝住了。
这时,翔鹤才望着许格非,沉声问:“你小子可就是许格非?”
许格非见对方老而无德,因而也颔首道:“不错,正是小爷!”
翔鹤冷冷一笑道:“你可知道你师祖长白上人的下落?”
许格非淡然道:“已经知道了。”
翔鹤神情一愣道:“那你为什么不把他请到此地来?”
许格非不由怒喝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翔鹤正色道:“长白上人就在灵霄观后的独院中,你为什么不去请他来看一看这个钢叉
穿人的场面呢?”
许格非一听,不由冷冷一笑道:“你最好少费心机,希望你马上把玄辛长好好地放下来,
少爷保证不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