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中照一听,慌得赶紧躬身应是。
就在这时,厅侧门走进一人,竟在左侧武师中悄悄议论。
许格非担心他们再有蠢动,立即沉声问:“那边什么事?”
如此一问,全体躬身,俱都低头不敢吭声了。
只见其中一个像是较有职位的武师,立即抱拳恭声道:“回禀少侠,酒菜已备好,不知
摆在何处。”
许格非一听,毫不迟疑地举手一指大厅,道:“就摆在厅上,大家共同聚餐。”
数十壮汉一听,俱都喜形于色,但却没有一个人敢于忘形欢笑和欢呼。
许格非一看,知道九指豺人残忍成性,把这些生龙活虎般的壮汉,个个束缚得不敢稍微
逾越一步。
数十壮汉帮着搬桌移凳,接着酒菜送来,立即摆好了七八桌酒席。
也就在这时,方才奔出厅去的景尔美,已引导着丁倩文、魏小莹以及单姑婆三人,登阶
走进大厅来。
许格非一见,首先由锦帔大椅上含笑站起来。
数十壮汉一见,也纷纷依序肃手。
丁倩文和魏小莹,两人一直为许格非的安危担心,这时见檀郎果然无恙,才将一颗不安
的心放下来。
在前引导的景尔美,一进厅门口,立即急上数步,抱拳恭声道;“启禀许少侠,两位姑
娘和单前辈,属下均已遵命请来了。”
如此一报告,全厅所有的人也都同时向着单姑婆三人微躬上身示迎。
单姑婆大声笑着道:“你这位大管家可真会报告,我老婆子是咱们少主人的奴婢,听候
使唤的下人,怎么可以胡称前辈,报告前你也不问一问。”
景尔美一听,面色大变,十分惶恐,不停地向着许格非,连连躬身惶声道:“小的该死,
小的该死。”
许格非却然一笑道:“单姑婆年逾七旬,本来就是前辈,景武师不必自责。”
全厅众人一听,俱都暗赞许格非的容人宏量。
许格非一面请丁倩文三人入席,一面介绍给全厅数十壮汉认识。
中央一桌上,仅有江中照一人恭陪,以便许格非有话垂询。
相互敬酒完毕,魏小莹首先焦急地问:“许少侠,可曾问出我爹的下落消息?”
许格非噢了一声,抱歉地道:“这个事还没有来及问江总武师。”
魏小莹一听,立即转首去看江中照。
江中照早知魏小莹的来意,是以,急忙欠身谦声道:“回禀魏姑娘,令尊大人魏老谷主,
确曾前来此地。”
魏小莹听得目光一亮,不由急切地问:“那么现在呢?”
江中照歉声道:“但是,当天到达,尚未天黑便奉命送往别的地方去了。”
魏小莹不由焦急地问:“可知送往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