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庭苇淡然一笑道:“这个怪异人物,很可能就是屠龙老魔。”
司徒华一听,突然又柳眉一剔,十分气愤地恨声道:“对,一定是那老贼,我怎的当时
一直想不到是他呢!”
尧庭苇有些忧虑地道:“许格非被他劫走,恐怕是迟早的事。”
司徒华立即断然道:“绝对不会,因为我方才甩掉他,又一连串过镇前的十数户,直到
我确定他没有再跟踪在身后,我才沿着巷道阴影,悄悄地潜来此地。”
尧庭苇认为只要被屠龙老贼盯上了,绝难逃过他的发现。
老贼功力高绝,身法奇速,一个轻功较他低的人,很难甩脱他的跟踪。
但是,尧庭苇怕伤了司徒华的自尊,只得改变话题问:“师姊可拿了清神散来?”
司徒华忙不迭地颔首道:“拿来了。”
说罢,立即将衣带上的一个锦绣小荷包解开,纤指一挟,取出一个灰绿色的小玉瓶来。
同时,一面交给尧庭苇,一面关切地问:“许格非怎么样?”
尧庭苇安慰地道:“情绪很好,沐浴更衣,敷药裹伤之后,解开穴道,一直在安睡。”
司徒华立即颔首安心地道:“师父说,尽量让他休息,如果他的真力恢复,神智也许会
跟着自动恢复,如果睡醒后仍精神恍惚,再服清神散也不迟。”
尧庭苇立即会意地点点头。
司徒华起身道:“师妹,我们去看看他?”
于是,两人径向内室走去。
黄衣侍女一见,急忙将内室门帘掀开。
但是,就在侍女掀开门帘的同时而仰面躺在床上的许格非,却正睁着一双明亮星目转首
望着室门外。
不过,许格非一见门帘掀开,却急忙转过头去,再度闭上了眼睛。
可惜,侍女掀帘,司徒华和尧庭苇尚未到室门前,因而都没发现。
司徒华和尧庭苇走进室内,发现许格非仍像方才一样,安详地仰面睡在床上。
虽然整个上房没有燃灯,但由于内室前后有窗,较之外间尤为明亮。
司徒华走至床前,关切地看了许格非一眼,立即望着尧庭苇问:“他伤得怎样?”
尧庭苇轻巧地指着许格非的前额和左右额角道:“前额擦伤得较厉害,左右两额角仅红
肿皮破……”
尧庭苇听得花容微微一变,道:“那他的前额上可能会留下疤了!”
尧庭苇听得一愣,不禁有些大感意外地看了司徒华一眼,道:“也许。如果他的神智很
快恢复过来,不去用手乱抓,疤痕也许不大。”
司徒华由于尧庭苇以惊异的目光看她,自知失言,只得感喟地道:“但愿他能早日恢复
神智,要不然,父死母丧,自己又碰得满脸上都是疤.也实在太可怜了。”
尧庭苇似乎不愿意听她这些,立即改口和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