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姑婆正色道:“不,不是蓝疤,而是蓝胎记,也就是从娘胎里带来的,如果是这样,
蓝面判官女儿的脸上,同样地有可能有一块蓝记。”
丁倩文则不解地问:“就算那个红衣罩面的女子是蓝面判官司徒轩的女儿,也可能是受
了老魔的指使前去劫人,按说,老魔只是企图阻止许弟弟回临河老家去,干嘛节外生枝的还
留下那么一封信呢?”
单姑婆立即正色道:“这里面可能有两个问题,不过,第一个问题较牵强,很难成立。”
许格非立即道:“你先说说看,是不是和我想的一样?”
单姑婆颔首道:“第一个问题是老魔故意这么做,好在少主人与两位姑娘间制造事端。”
说此一顿,特地正色道:“但是,有关少主人和我们姑娘间的事,老魔心里比谁都清楚,
不管用什么方法破坏,少主人对我们姑娘的爱心也不会变,这也是我老婆子方才说很难成立
的原因。”
许格非立即附和着道:“我也是这个意思,如果屠龙老魔明知如此而还这么作,那就是
多此一举,愚不可及了。”
丁倩文则关切地问:“那么第二个问题呢?”
单姑婆道:“第二个问题,那就是我们姑娘真的投奔了蓝面判官司徒轩。”
丁倩文一听,立即不以为然地摇头道:“绝不可能,这么说来,你们还都不太了解苇妹
妹的个性和为人……”
魏小莹却冷冷一笑,道:“我却认为有此可能,人到了悲愤绝望的时候,不但失去部份
理智,性情也会变得较平素偏激。”
单姑婆却沉声道:“不,我老婆子认为我们姑娘即使投奔了边关的蓝面判官,也不可能
唆使司徒轩的女儿这么做。”
魏小莹冷冷地问:“你是说司徒轩的女儿很有可能自作主张,代抱不平喽?”
单姑婆毫不迟疑地断然道:“不错,可以这么说。”
魏小莹冷冷一笑道:“如果尧庭苇不向她诉苦,我相信司徒轩的女儿也不会前来劫我的
母亲了……”
单姑婆一听,不由气得怒声道:“魏姑娘,我曾说过,如果第二个假设能够成立,劫持
魏老夫人的主意还是老魔出的……”
话未说完,许格非已满面愠容地望着单姑婆,沉声阻止道:“好了,好了,这个问题从
现在起不准再谈了,你现在先谈一谈西南总分舵边关那边的情形。”
单姑婆余怒未息,只得沉声道:“边关我没去过,只听长春仙姑谈过。”
许格非立即命令道:“那就将你所知道的都说出来。”
单姑婆恭谨地应了个是,解释道:“边关两个字乍听起来,好像是西域和塞北的宏关隘
口,实际上它是西南通向苗疆化外的一个地方。”
许格非立即不耐烦地道:“不必解释这些,只说出它的地域位置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