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换做别人,他早就一句“你脑子里装的都是屎吗!”吼过去了。
江北泽:“有人说过,君子之姿,男人风度最大,不跟女人争口舌之快的。”
“谁教你的?”
话音刚落,宋南墓恨不得咬断自己舌头!
这小子肯定要说他二哥!
二哥二哥二哥x10000。
反正在江北泽眼里心里,只有他二哥就对了!他二哥是最完美的男人!
“我南哥。”
宋南墓骤然一愣。
脑子里拐了八百个弯,伴随着他这句话,一下子转回来了。
心也是,憋了半个多月的气,都因为他这三个字,瞬间消散了不少。
他嘴角弯弯,侧眸一下,“你南哥可没这么教过!”
“南哥刀子嘴豆腐心,脾气暴躁,不过从来不会动手打女人,这也是南哥的风度之姿了。”
江北泽要是哄起人来,也是要命,宋南墓很吃他这套。
他的嘴角翘得快要上天了,把江北泽往上提了提,得了便宜还卖乖,“我怎么不知道你南哥这么优秀呢。”
江北泽趴在宋南墓肩上,低下头来蹭了蹭他的脖子。
“你别跟这个宋湲在一起好不好,她不适合你啊。”
“那谁适合我?你说。”
故意打趣他一句,可是江北泽却沉默了。
半晌后才慢吞吞地,“现在还没找到合适的,以后会有吧。”
果然这小子还是撒娇起来比较可爱。
宋南墓不跟他瞎贫了,“我就跟那个宋湲见过两次面,都是宋毅凯那孙子设计我过去的,就是吃顿饭,别的啥事没有,这半个月我一边在找工作,一边想你丫的。”
言外之意还是不想让他误会了,所以解释一通!
江北泽知道他和宋湲没什么,他抱紧了宋南墓的脖子,没有接话。
路过了一家烤地瓜的摊儿,宋南墓顿住步子,从兜里掏出钱买了五个烤地瓜。
“做哥哥的真好,还背着弟弟呢。”卖烤地瓜的大叔打趣。
宋南墓昂了一声,“这小子弱不禁风得很,三天两头生病。”
快到家门口了,江北泽终于开口了:“你怎么不跟那个烤地瓜的伯伯解释啊?”
“解释啥?咱俩的关系?你觉得有必要?”
宋南墓单手按开门密码,单手托着江北泽的腰。
进了家门口,把他放沙发上,把烤地瓜也放桌上,去拿了医药箱过来,执起江北泽的一条腿搭在自己腿上。
绷带已经脏兮兮了,江北泽皮肤白,所以皮开肉绽很明显。
以前在纽约,江北泽不小心磕着一块淤青他都得心疼好久,因为恢复起来很慢。
宋南墓两道剑眉拧紧,手里拿着棉棒和消毒药水,“有点疼,忍着点。”
“……”江北泽的眼泪吧嗒吧嗒落下来。
不是疼才哭,就是觉得,让宋南墓放弃自己,很难吧!
就像他根本没办法放弃宋南墓一样,舍不得,没办法完全割掉,爱了痛了。
彼此已经成了一块肉长在心上了,把心上的肉挖掉是很煎熬的。
不清楚江北泽心里想法的宋南墓,以为他是腿疼,摸摸他的刘海,凑过来亲了他眼睛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