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嚎一声,又倒回床上,蒙头大睡。
再次醒来,非但没有好转的迹象,小腹位置还传来隐隐闷疼,一侧身,便感觉有什么东西从身体涌出来。
居然提前了一个星期!
眯着眼下床,找到卫生巾,一头扎进洗手间,不到一分钟,夜辜星又穿着睡裙摇摇晃晃出来,沙包似的往床上一跌,继续酣眠大业。
没有再梦到那个温柔的女人,也没有看见缩小版的kg,梦中,一片光怪陆离,浑浑噩噩。
像薄雾弥漫,又如轻纱覆面,总叫人看不分明。
“女人……老婆……” 模糊中,她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叫她,猛然,一阵清凉袭来,她下意识贴近。
安隽煌蹲身床边,试图把人叫醒,却发现女人始终不醒。
面色微变,他伸手覆上女人额间,“好烫……”
“唔……凉……”
电话很快接通,“溟钊,立马把peter带过来,让他准备好医药箱。”
“是。”
轻微的刺痛自腕部传来,睫毛轻颤,夜辜星幽幽转醒。
熟悉的天花板,熟悉的被窝,微一侧首,撞入一双浅棕色瞳眸。
“别动。”
针头拔出的瞬间,痛感也随之消失。
peter丢掉注射器,从衣兜里掏出小电筒,上前一步,拨着眼皮检查。
“我……怎么了?”一开口才发现嗓子又干又涩。
peter准备好体温计,“嘴张开,含着。”
夜辜星依言而行。
“三十六度五,已经退烧。”
这时,安隽煌推门而入,一只手抓着玻璃杯,另一只手摊放着几粒胶囊。
“女人,你醒了……”
夜辜星咧开嘴,轻笑,只是脸上还有未褪的潮红。
伸手替她别了别耳边散发,“现在情况如何?”
目光在夜辜星身上,问的却是旁人。
“伤口轻微发炎,引起高热,再加上……需耗太大,睡眠不足,才导致晕厥。不过,夫人身体底子好,并无大碍,只需卧床休息两人即可痊愈,期间,不可再……剧烈运动。”
peter说得含蓄,可在场两人都懂。
男人面沉如水,眼里罕见地闪过一丝尴尬,“你下去吧……”
“是。”
待卧室门一阖上,夜辜星直接一脚踹男人胸口。
安隽煌不闪不避,硬生生扛下这一击。
“你能耐了啊!”
他缠上来,嘴里不服气地咕哝,“明明你也是喜欢的……”
夜辜星瞬间羞红了脸。
她承认,昨晚这男人疯了,不过她也没少跟着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