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喝干。然后用筷夹着每盘菜肴,放入口中,先行吃过,以示无毒。
金玉棠也随着他义父,干了一杯酒,同样取食了每一样菜,一面含笑道:
“若是酒菜中有毒,在下和义父就得先行中毒了。”
祁尧夫淡淡一笑道:
“这菜肴果然无毒,只是面对侯兄,咱们不得不小心将事。”
侯延炳大笑道:
“祁兄真是兄弟的知己。”
祁尧夫没有理他,回头朝方璧君道:
“范姑娘想必腹中饥饿,那就不用客气了。”
方璧君确实感到腹中饥饿,这就点头道:
“祁老丈说得是。”
大家匆匆吃毕,那去雇车的汉子,已经叫了一辆马车,风。驰电卷般赶来。
驾车的是一个五十来岁的老头,戴着阔风帽,看去极是精干,他这辆车,倒也还有五成
新,皮蓬漆得又黑又光。
马车驰近林前,那黑衣汉子一跃下车,朝金玉棠躬躬身道:
“公子,车已来了。”
金玉棠满脸春风,朝方璧君含笑道:
“范姑娘,车子来了,兄弟扶你上车去。”
方璧君双脚不能行动,只冷冷的哼了一声。
金玉棠看她并没反对,心中暗暗欢喜,急忙朝那黑衣汉子喝道:
“还不快帮我扶范姑娘上车?”
原来他右肩中了方壁君的“穿珠神针”,只有一条左臂,自然不能用两手搀扶。
那黑衣汉子答应一声,两人一左一右,扶着方璧君上车,等方壁君坐定。
金玉棠才吩咐两个黑袍人把冷面神君抬上车厢。
金玉棠毫不客气的居中坐下,朝黑衣汉子吩咐道:
“开车。”
方璧君道冷冷的道:
“你怎么不下去?”
金玉棠谄笑道:
“冷面神君昏迷不醒,姑娘又不能行动,车上总得有人照应,姑娘有什么事,只管吩咐
在下好了。”
方璧君冷哼道:
“我没有什么事。”
说话之间,车把式已经挥动长鞭,车轮缓缓转动,朝前驰去。
侯延炳朝祁尧夫拱拱手,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