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满说得理直气壮。
哈摩尔听完气愤,又瞪了赛满一眼。
“我数到三,你要是今晚不陪我我就在这办事吓晕老秘书长,直接给你放几天假,到时候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你有病吧你。”
哈摩尔生气怒骂,也赶紧同意,不然赛满真的会来真的。
“这不就是成了。”
威胁成功的赛满笑了,拿捏哈摩尔他可在行得很。
哈摩尔气急败坏,他怎么就看上了这么个厚脸皮玩意。
啪一声。
哈摩尔拍开腰间的大手,狠斜了赛满一眼坐回原来的位置上,继续忙活不搭理赛满。
赛满嘴角隐笑的在一旁帮忙,反正今晚就能开饭了他心情好不计较。
要是哈摩尔敢反悔,那他就带着哈摩尔去房门口欺负,让骑士跟侍女都听听哈摩尔的声音,哈摩尔怕了自然会求饶,到时候还不是他说什么是什么。
哈摩尔哪里知道赛满的打算,要知道了肯定打爆他狗头。
贫民窟3区旅馆里。
霍司被梵承宇折腾了38个小时,人差点死掉,腰已经不是他的腰,腿也早不是他的腿。
他大口换气的躺在床上,哭得眼睛通红满脸泪痕,犹如被欺负坏的娃娃。
梵承宇看着还很精神,俯在霍司上头低头亲了霍司一口,还意犹未尽。
他第一次吃的这么饱。
喷了香水的霍司身体十分的听话,就是嘴巴很硬,他没少被霍司骂,腿都被霍司踢青了。
全程梵承宇都是勉强维持理智的状态,可还是受香水影响的发了狠的欺负霍司,霍司差点被他镐死。
“以后还敢用香水吗?”
梵承宇抚摸着身下的霍司脸颊严肃问。
虚弱侧躺着的霍司气得不想说话,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睫毛湿漉漉的,一直有泪水从他眼角流下,整个人脆弱无比。
梵承宇既气又心疼,他也不想欺负得这么狠,可谁让霍司把香水给砸碎了,整个房间都是香水味,他再怎么定力好都得遭殃。
“你下次还敢这么玩真的得死在床上。”梵承宇没好气告诫。
“你……你给我闭嘴。”
霍司喘着气吃力的骂梵承宇,得了便宜还敢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