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
“将军,还有五百里,就能到京城了!”
年羹尧止住马儿,从腰间拿出一个水囊,一股脑的全都灌进嘴里。
冰凉的清水入口,让的混混涨胀的大脑有一瞬间的清醒。
年羹尧从怀里掏出虎符,怜爱的摸了摸这个伴随了自己许多年的老伙伴。
眼中有不舍,却有更多的坚定。
不过半块虎符,他年家军只认年家人,若是胤禛以为,拿到了虎符就能拿走他的兵权,那他岂不是过于天真?
但是作为帝王,他除了要排除对自己的怀疑,还需要自己作为臣子的一个态度。
“走!快马疾行,争取明日就能进京!”
一众被马背磨烂了大腿的将士们,看着自家将军这么拼命,只能咬牙继续坚持。
那么苦的战场他们都不怕,又岂会害怕这五百里的路程?
······
沈眉庄满脸愧疚的看着安陵容,“陵容,都是我不好,连累了你!”
安陵容微笑的拉过沈眉庄的手,“姐姐在说什么?你我之间,哪里有什么连累不连累?”
“当初你都听出了皇上的言外之意,为何不顺着皇上说?”
“你我都是嫔位,住在一个宫里本就不合规矩!”
“你就算是搬去了别的宫里,或者是我搬走,难道我们就不是姐妹了么?”
安陵容心里都明白这些道理,但是让她在这个敏感的时刻离开咸福宫,她就是不愿意。
虽然弘昱是眉姐姐的儿子,但是在她心里,这就是自己的孩子,跟自己的儿子没有任何区别!
“眉姐姐,皇上如今怕是恼了沈家,若是这般下去,你和弘昱都讨不到好~”
沈眉庄满脸的愁容,“我怎会不知?”
“可是父亲心气高,自我入宫,他便有了这个心思。”
“早知这般,我宁愿没有生下弘昱!”
安陵容吓了一跳,“姐姐好端端的说什么胡话,孩子是上天给我们的赏赐,如今就算是被皇上忌惮,你也不能自暴自弃!”
。。。。。。
端妃莫名其妙的被皇上针对了好几天,突然就得到了消息,皇上又去了咸福宫。
而且是跟咸福宫的如嫔不欢而散!
聪明的齐月宾瞬间想明白了其中的蹊跷,她就说,怎么好端端的,十王就出了问题,还敢私藏龙袍?
原来是有人盯上了皇上屁股下面的那张椅子。
冷笑了一声,“呵,沈家还真是不自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