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知道了?谢廷琛问。
没有点明,但两人都知道在说什么。
齐森严点头,嗯,周时清跟我说了。
谢廷琛冷笑了一声,像是早就料到般:我猜他还问你帮我还是帮他?
齐森严没有说话。
揣测完周时清,周时清又开始揣测齐森严:我猜你是一个都不会帮。
齐森严还是不答。
谢廷琛扯了扯嘴角:你从来都是这样,好听点叫公正客观,其实是冷心冷情。
你想让我帮你?齐森严一针见血。
谢廷琛对上齐森严的目光,也不是,就是想让你在我行动不便这段时间,帮我看着喻宁,也别让周时清采取措施。等我好了,我会跟喻宁摊牌,让喻宁自己选择,是我,还是周时清。
齐森严微蹙眉:为什么是我?
谢廷琛笑了笑,我身边能看住周时清,又对喻宁没兴趣的恐怕只有你了。
谢廷琛深知,齐森严岂止是对喻宁没兴趣,简直可以说得上是厌恶了。从他带着喻宁出入社交场合开始,齐森严对喻宁就没过好脸色。
有一次,齐森严的姐姐举办宴会,喻宁的礼服被人泼了红酒,齐森严的姐姐主动提出可以给喻宁借礼服,都准备带喻宁去更换了,齐森严却出面制止了。
虽然没有说原因,但大家都知道,齐森严有个怪癖,不喜欢别人碰他的东西,连带着碰自己家人的也不可以。
齐森严明确表达了自己对喻宁的态度,从那以后的齐家大大小小宴会,再也没有邀请过喻宁出席。
齐森严眉头紧锁。
谢廷琛看出齐森严的想法,直言道:哦,对了,忘了跟你说,于赐估计也喜欢喻宁。
齐森严的眼中明显透出惊讶的情绪。
我也是昨天才知道。谢廷琛淡定的语气中带了中嘲讽。
怎么样,喻宁
正说着,谢廷琛放在床头的电话响了起来。
看谢廷琛动作艰难,齐森严起身给他递了过去。
上面闪烁的正是喻宁的名字。
谢廷琛顿了顿。
虽然当初喻宁是说为了方便跟他联系才要求他安装设备的,但设备接通之后,喻宁却从来没有给他打过电话。怎么会在今天突然打电话过来
谢廷琛犹豫地接起:喂,宁宁?
廷琛救救我,我好难受呜呜电话在喻宁的哭声中突然挂断。
宁宁,你没事吧?
宁宁!
宁宁?!!谢廷琛瞪大了眼睛,电话那头却再没有任何回应。
电话打过去也没人接,谢廷琛的手机还没连上监控设备,根本探查不到喻宁发生了什么事。
谢廷琛顾不上裹好的纱布和身体的疼痛,一把抓住齐森严:齐森严,你快去溪江别墅,宁宁好像出事了
喻宁昏倒在床上,脑中闪过的最后一个念头是,她算着时间,演了这么大一场戏,最后一条鱼该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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