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抑的喘息听着诱人,那有气无力的尾音,慵懒又妩媚。
陆迟好整以暇观望,神色不见半点惊慌。
他还挺好奇,徐飞扬会是个什么样的反应。
而好兄弟果然没让他失望。
电话那头只惊讶了瞬,随即压低声音。
“注意安全,千万别让何晚知道了,还有,明天起早点,妈找你有事。”
赵清河:“”
这就是亲哥,挑不出毛病。
电话挂断后,短暂的沉默,忽见她抽身而去。
“啊哈,今天就先放过你。”
危机似乎就这样解除了。
不知不觉,离凌晨只剩十分钟。
赵清河失眠了,走着走着,就到了三楼。
两人仍是情侣,至少在名义上。
回首望去近三个月的相处,狗男人很擅长用一些小细节,不打招呼的攻城略地。
或许对一些心思简单的人无用,但她全看在眼里,只是装作不知。
其实她也不明白,究竟是被陆迟身上哪一点吸引,聪明平和能容人,年纪轻轻身处高位,但这些优点不足为奇。
或许是拥有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令人产生探索的冲动,或是细水长流的接触,不经意敲响心房。
长久的犹疑,到底要不要奉上炽热身心,冲进去将人压在身下宣示主权。
赵清河还是犹豫了,有少女的矜持,有背德的抗拒。
她从不是寡廉鲜耻的女人,相反心底永远有着一杆秤,知分寸,守底线。
自接触陆迟以来,实则一直抱着消遣玩乐的态度,却不料发展到这般田地。
从一开始就搞错了,并非是对方傲慢,相反是她从未正视过。
直到昨晚突发质变,得到的反应出乎意料,很平静,平静的令人心生不忍。
赵清河在心里反复权衡,为了那短暂的欢愉,能否承担之后的代价。
又该以怎样的姿态面对何晚,两者只是明面上划清界限,迟早还会破镜重圆。
天平不断倾斜,直至将全部理智燃烧殆尽。
她忽地深吸一口气,上前一把推开陆迟房门。
去他妈的伦理道德。
下一瞬却反应过来,门没锁。
“啊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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