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对手想的太聪明,果然是一件很愚蠢的事。
“知道你吃了什么亏?”
卢姥爷已彻底无法言语。
他一直以为村子致富的关键就是那片风水宝地,从头到尾却是一场谎言。
“吃了没文化的亏,下次有机会多念点书。”
“嗯,再推动一下村里的基础教育就挺好。”
即便如此,卢姥爷仍有困惑,不理解陆迟为什么要演这么一场戏。
陆迟很好说话,坦言发病是真。
“但我还记着我是谁,还有要做的事。”
发病途中,他牢记着使命,通过敲击墙壁的声音,确认了内有夹层的猜想。
他想过很多,那些消失的脑袋会在哪里。
当了解到村长的生活习惯,才确定了大致方向。
“我找很多人问过,你的生活习惯。”
多年来极少出门,根据观察也总是坐在房中间,正对着门口,就像担心有人会进来。
这很难不令人产生怀疑,但也仅是怀疑。
“虽然你很清楚不会有人擅自进来,可还是因为心虚,长期以往便成了习惯。”
“至于不开灯,总是保持房内昏暗,也有了解释。”
说到这,陆迟看向那些墙壁。
随着时间推移,由于粉刷质量等问题,墙壁会出现一些小洞。
“你怕,你很怕忽然会闪过一双眼睛。”
长期保持环境昏暗,就能避免意外惊吓。
“先前墙壁被我一番胡闹弄脏,留下不少血迹。”
正常人都会嫌晦气,不可能视而不见。
“我听人说过,你现在是村里最好的瓦工,怎么可能不自己处理。”
“你却说不用,那是因为有我在。”
“你一厢情愿的认为我很聪明,怕处理墙壁的时候被我察觉端倪。”
如果陆迟没猜错,是开始处理那些女性尸体后,才特意学的瓦工。
毕竟这种事,还是自己亲自来更放心。
“但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至今不解。”
这也是他唯一的不确定,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
那就是作案工具以及地点。
“一直以来都由你亲自操刀?”
从某种意义上讲,那还算是技术活,没点屠宰基础很难办到。
再者对一般人而言,杀鸡都会产生心理不适,激发负罪感,更遑论活人。
“它拼命的挣扎,咯咯咯的求饶,血溅了一身,你却心如止水,毅然而然不停挥动着屠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