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台南却不着急问起缘由,蓦地回头望向两人的身后。
入目空荡荡一片,静的只有几缕冷风拂过。
“据我所知,多年来那疯子都跟在你身边无一例外。”
声音透过空旷,莫名有种别样意味。
“去年你女儿回国后,你才终于舍得将其派出去保护。”
说到这,张台南别过头看向白衣男子,眼中闪过难以掩盖的兴奋。
“相比之下,我还是对你更感兴趣。”
空气中,升腾起刹那间的压抑。
白衣男子始终神色不变,也别过头与张台南对视,忽地笑了下。
“又想打我的主意了?”
“哈哈哈,老朋友,开个玩笑而已。”
当半响过去,两位中年男子专心垂钓,仿佛都遗忘掉了方才话题。
直至夕阳下沉,夜色悄然袭来,都没有任何鱼儿上钩。
“为何不亲自出手?我相信以你的本事,能做到更完美的程度。”
自然清楚问的是什么,白衣男子却不答,垂首望去。
顺着月色依稀可见,清澈水面上一阵平静,找不出任何鱼类踪影。
许是回忆起什么,他蓦地咧嘴一笑。
“我不是你,我是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从不做违法勾当。”
“你这家伙”
张台南不禁哑然失笑,待笑容逐渐收敛,突然话音一转。
“如果我没记错,其中一个女娃曾是你的学生?”
说话间,似还回想起一件往事,忍不住笑出了声。
“没想到多年不见,你还是如此冷血无情。”
白衣男子只是淡淡摇头,“学生又如何?”
“也对,听说前几天你女儿差点就死了,但现在我却很惊讶的发现你心情格外不错。”
“你倒是消息灵通。”
话毕,白衣男子随手打开放置一旁的工具袋,平淡黑眸里闪过一份文件。
那份文件,赫然就是年姚的出生证明——复印件。
当看清文件上面亲生父母那一栏,他眉头微蹙,嘴边若有似无的感叹了句。
“所以才遗传得彻底啊”
“何况亲生的又怎样,当初你儿子入狱我见你也没什么动静。”
张台南微微摇头,只浑不在意笑了笑。
“从头到尾我并不关心起因,过程以及结果,但我不会救他。”
听到这,白衣男子随口补充,“你很气,‘我堂堂张台南的儿子不仅被人戏弄,到了最后还浑然不知’。”
张台南闻言一愣,很快,发自心底的愉悦传遍了夜色。
“哈哈哈!”
“嘘鱼都被你吓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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